“都是可怜人,唉……”韩千追幽幽的叹了叹气。
兰璎哀怨的瞪了兰珞一眼,仿佛在责备她怎么能在公主面前说这些话。
为了不让韩千追胡思乱想,兰璎连忙说起了让虞皇近来头疼不已的事情:“公主,您别听兰珞说那些话,奴婢这几天听说了一件事你要听嘛?”
“什么事?”韩千追来了兴趣,微微抬眸看向兰璎。
“今年虞国收成不好可偏偏皇上又加重了赋税,边疆百姓日子不好过,频频盗窃北漠燕国边疆百姓的粮食,结果惹怒了燕皇,燕皇出兵攻下了虞国边疆好几坐城,说来也讽刺,那些燕国士兵打到城下的时候,虞国百姓自己出城投降了,说是……说是再也受不了那么重分赋税徭役了。”
韩千追闻言愣了一瞬,这事听上去确实有趣,可这有趣又细细分析一下就能得出一些结论。
“我们虞国的赋税徭役都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韩千追紧蹙着眉头问道。
兰璎嘟着嘴,对于这些事情她也只是听别人说了个大概,具体的并不清楚。千月宫的宫人都是孤儿出身,在外没有亲戚朋友,他们与宫外隔绝,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很多有趣的事情都是听别人说的。
“奴婢也不清楚。”兰璎摇摇头道。
韩千追不再细问,只是心疼虞国百姓,竟然沦落到投降敌国躲避赋税徭役的地步。
这日子隔了几天,宁寿宫的女官也不经常来千月宫了,苏皇太后只能管着内务府不苛待千月宫之外,就只有沈昭媛偶尔在夜里偷偷派人来给他送些东西,防止他在千月宫里过得无聊。
这天夜里,虞皇竟然破天荒的叫赵安公公来请韩千追前往养心殿一叙,还带了一身蓝色的男装要他打扮打扮穿上。
兰璎兰珞都很担心,生怕虞皇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可韩千追知道,把自己当女儿养了十八年的父皇,突然要自己以皇子的身份去面见他,肯定是和北漠燕国的事情有关。
韩千追自出生就没穿过男装,最后还是小全子服侍韩千追穿戴整齐,在一众太监和御前侍卫的重重包围下头一次做了撵轿来到了养心殿。
“儿臣拜见父皇。”穿着男装的韩千追不知道要给虞皇行什么礼才好,他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半跪在地上行了个皇子礼
虞皇正在养心殿批奏折,在书案旁为他研墨的正是宠冠六宫的萧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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