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肆侧头看向杨闻拓,对方也一脸茫然。
“你们不知道?”大婶带着八卦心态,好心告诉他二人事情经过。
不久之前,有个漂亮姑娘突然出现在他们院子门口,说是来找人。
可院中住户早已搬离,没人知道他二人如今住在何处。
于是那姑娘只得在院外等候,盼着他们某日归来。
她成日守候在院门口,形单影只,过往行人见了,都不免觉得她可怜。
大婶叹道:“谁知道你们何时回来。可姑娘倔,又说只知道这里,离了此处也不知该往何处寻人,只能在院门口等。”
她白了二人一眼:“她是不是你们谁在老家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如今找来了?”
众人纷纷把白眼转向迟肆,等他一个解释。
迟肆一愣。
为什么都看他?!
“阿季是皇子,他的身份哪能随便定亲。”齐音凤目幽寒,光锐如刀。
她看着阿季长大,从小有没有认识什么姑娘,她能不知?
而迟肆在人间的身份,是边远县郡中,家里富甲一方的小少爷,从小就同临县某家少女定个娃娃亲,乃司空见惯之常事。
“我不知此事!从未听说过!”迟肆慌忙,矢口否认。
他来凡界寻找破境机缘,刚来不久就在路上遇到一个垂死的年轻人,这人还刚好和他同名同姓。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缘分。
于是他借用了那个凡人的身份。
那个凡人也乐于有人接替他,用自己的身份继续活在世上,于是便将身世告诉了这个同名同姓的陌生人。
二人至此完成生死交接。
迟肆知道那个凡人的家世,知他亲朋好友皆死于地震,世间再无故人。却没听他说过,还有一个定了情的姑娘。
即便如今别人找上门来,他也不是那个迟肆。
最多给她一些钱财,将人劝走。这是已死之人的事,与他无关。
文娴白了他一眼:“始乱终弃。”
柳烟烟也面色不虞。
齐音更是面露寒霜。
一旁的凌陆舟和杨辉羽,嘴角高扬,笑的幸灾乐祸。
谢观河不苟言笑,眉间微皱。
迟肆:“……”
他无缘无故背上了始乱终弃之名,成了人嫌狗弃的负心汉薄情郎。
他把求救目光转向杨闻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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