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天吃糠咽菜,干着脑壳要被灌-肠之刑所折磨的传销团伙;就是整天要被注射不少营养液的老妈子带领下春夏秋冬从不感冒,统称“包小姐”的夜班小姐姐、小阿姨;再有文化程度不高,却整天玩儿一些烧杯、蒸馏管等等提纯结晶感冒药,每天白加黑的往鼻子里吸粉末,扮演化学老师获得快感的盲流。
剩下就是一些‘家庭’棋牌室,不少搞着高大上的大额筹码来装腔作势,赌侠赌圣的称号随便撒,一样不要钱。
——或是生计所迫,亦或各样不得不为之的原因,不小心走入歧路,虽短暂用岔路口的野果烂叶果腹,但终究距离真正终点站所摆的珍馐美味愈行愈远。
一时,常巍心中有些感慨。
幸好自己明悟的早,否则也差点走入歧途去吃路边那包裹着糖皮的屎了。黄赌毒不论哪种口味,等你融化开始的美滋滋糖皮之后,难吃直欲呕死的“夹心”也不说吐就能吐掉的。
仅此希望经验之谈被看在眼里,入在心里。纵使走入绝路死路也不能被路边好看的糖皮屎引入岔路去。否则就等着一路食屎到死吧。
——那系统是不是正好看到了迷途知返,觉悟的我才于昨晚在我海扁一个不顾自己安危,企图翻地铁轨道的小哥时找到咱的呢。此事······值得商榷。
突然想起自己光辉事迹的常巍注,注意力集中到一直在他视线五米处虚拟的一个小光屏上。
不注意时,光屏就是一小点,不会造成任何干扰。只要意动,那光屏就能大小随心,想怎样就怎样。
“想来,这找到我的系统李还有什么奖励的正能量点领了没花呢。趁现在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帮不上就直接想办法从脑袋里丢出去。爱找谁找谁去,冤大头凯子我可不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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