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一个方向,常巍步行十几米走入一个没有行车,人也非常少的步行街。
说是步行街,却没多少花那红心思装潢的衣服鞋子专卖店什么的,街头街尾反倒有两家火锅店,算是竞争对手。其中一家干不过另一家早半年前就改为了自助式,如今随着秋茗市发展重点偏移,城区规划什么的,这步行街除了上学放学的学生,周围渐渐年轻人也少见了起来。
结伴逛街的年轻女孩子们也只有某些特殊的节日才能看到许多,反倒是勾肩搭背的男孩子们很常见,因为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家在透漏着穷酸气的西餐厅上的网吧。而火锅店最后也不存在谁打败谁,反正大哥也别比二哥,都在苟延残喘而已。
“妈蛋,我想这些干嘛,干我毛事啊这些。”
“嗯?!”
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刚要拍拍自己校服掸灰尘的常巍突然觉得前面好像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传来。
来去匆匆的路人中,一个穿着休闲西装、拿着一瓶恒大冰泉的年轻人穿行于其中,手里拿着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焦急的问着什么。手指握着的手机过于用力,都有些失血色。
然后一个空着手,脸色有些苍白瘆人小年轻与那休闲西装的年轻人擦身而过,他与众多往来的行人差不多,除了步子迈的有点慢,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就是他给常巍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躲在阴影角落里绕着圈圈,逮人就咬的狂犬。
在经过那个拿着手机,一脸焦急之色的人之时,脸色苍白,还穿着短袖的短袖男像是突然觉得头皮痒似的,与擦过西装年轻人相同方向的手拿起来挠了挠头,然后再揣进兜里。
意识到什么的常巍这时候看的清楚,短袖小年轻揣进兜里的那只手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反光度很高。
常巍边走边注视着那个脸色苍白的短袖男,看着他走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把揣进兜里的手伸出来,把什么东西往里一扔就继续往前走着。
而这时,那股萦绕在他身上令人就不舒服的感觉也消散了一点。
随后,短袖男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骚乱,原来那个拿着手机,穿着休闲西装的人突然倒在了地上,周围试着喊了喊,倒地年轻人也不应声,过了会儿,常巍耳边传来女人惊恐的尖叫声,路人们嚷嚷着叫救护车。
而脸色苍白的那个短袖男,则是拐了个弯,走进一个与步行街相邻的小巷,没了踪影。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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