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到阳阳的时候,她的睡衣就全部的敞开了,我看到的是一副凹凸有致、曲线分明的酮体,但是,还没有细细的观赏,她就要起来,于是,我身体一跃,就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上面。
因为我去卫生间的时候,只穿着短裤去的,所以,这一次两个身体贴的最真实。阳阳挣扎,要推我起来,可是,我就跟一座山一样,凭她那点小力气能推得动我?我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间吻着,慢慢地她就停止了挣扎。
忽然,她扳住我的脸,说道:“你的嘴别到处的乱放,我难受。你敢亲我吗?”
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哪有不敢的?她的嘴唇可是一块圣地,我还从来没有亲过她,她这一定是坚持不住了,在主动的向我索吻那,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把嘴压在了她的红唇上。忽然,我感觉不对,原来她咬住了我的舌头。我以为她是在和我闹,就含糊不清的说:“轻点,轻点。”
她同样也含糊不清说:“你从我身上下来,不然,我真的把你的舌头咬断。”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虽然没有气愤,但也是冷冷地,于是,我就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她的牙也随着松开了,我抬起头往她的身上看去时,她忽然又抱住了我:“别看,面朝外,下去。”
我只好照做,下床以后,回头看她时,她已经坐了起来。这时,我正在不知所措,她说道:“我差点毁在你手里,说你人小鬼大,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还觉得亏。好了,去睡觉吧。”
我这才羞红满面的出了她的门。刚要关门的时候,我又伸进头去。说了一声:“大姐,对不起。”
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就开始生气起来。我有一种被戏弄、被玩耍的耻辱感。阳阳这是故意的在玩我,她如果睡衣里面穿着内衣,我也不会那么的想入非非,我还误认为她是做好了一切准备。而且还摸我的胸口,让我热火冲天的,感觉当时就跟一匹失控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的。
这都是她撩拨的我,让我不能自持的时候,她却又那么坚决的阻止了我的冲动。她简直就是在看我的热闹,就像是一盆熊熊燃烧起来的烈火,她开始的时候,还在扇风添祡,可是后来却又舀起了一瓢凉水,把燃烧正旺的火焰给浇灭了。
火焰彻底熄灭的时候,我又开始懊悔不已。我也有些太过于冲动了,什么后果也不考虑,莽撞而又无礼。她不是媚媚,更不是恬恬。她是有气质有身份的董事长,哪能说怎样就怎样?我又算什么,充其量就是一个开车的,一个山里娃而已,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太不自量力了。我这样想着,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胸膛两拳。
暗夜中,我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在愤愤地想:现在上她还不到火候,等着吧,有一天你会求我。当你求我的时候,我还要好好的逗逗你,让你也体味一下被拒绝的滋味。
早晨我起床的时候,阳阳已经被齐阿姨喊了起来,她们要去参加郑鹏的葬礼,说是他们家亲朋好友多,吊唁怕是要排队。当我去洗手间的时候,阳阳正好从洗漱间出来,我们几乎是碰了个面对面。我头也没敢抬,感到十分的难为情,可是阳阳却跟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你差点碰到我,是不是憋得尿裤子里去了?”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昨天晚上憋的还是现在被尿憋得,就抬起头很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接着我就进去了。
在吃早餐的时候,阳阳对齐阿姨说:“妈,让小赵一块去吧,在家里也没事。”
齐阿姨就问我:“小赵愿意去吗?”
我无所谓地说:“我怎么样都行。”
“那就去吧。让你们的万叔叔和宋阿姨给咱们看家。”
就这样,吃过早餐,我们就出发了。阳阳看到我一副萎靡不振像是没有睡醒似的,就主动开的车,我坐在副驾驶上,齐阿姨坐后排座上,就往郑辉家开去。
到了以后,我们发现在大院里搭建了一个临时的灵棚,灵棚的中央,是郑鹏的遗像,遗像的下面是一个黑色的骨灰盒,郑辉还有他家族的人低着头默立在两边,中间是花草和翠柏,很是肃穆。进去吊唁的时候,齐阿姨说:“咱们三个人一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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