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着以后不知道怎么面对阳阳的时候,突然发现她又回来了,于是,我就抬了一下头。原来她给我拿来了感冒药,还有一杯水:“快点把药吃了,感冒了治病,没感冒预防。”
我没有立即起来,她就把水和药放在了床头柜上,怕我不吃,又叮嘱了一句。我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水杯子,心想:真是多此一举,我不会感冒的。从小我的身体就很好,感冒头疼的事情找不到我,就是被程越扔进海里差点冻死,也没有感冒,因为没有盖被子睡了半宿,还能感冒了?我才不信那。
再说,我虽然冻了半宿,可是,阳阳用她的身体已经把我焐热了,应该说我是有点因祸得福的意思,因为我如果不冻的冰凉,阳阳还会那么的对我吗?于是,我有些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是齐阿姨过来喊的我:“小赵,你去不去学校?”
我猛然睁眼,说:“当然要去。”
“那就赶紧的起来吃早饭,不早了。”齐阿姨说着,就走了。
我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就去洗漱,然后吃完早餐,就开车去了学校。
应该说在这里上学,课堂纪律还是不错的。教师也很负责,管理的挺严格。来上课的人虽然年龄不一样,但是很遵守纪律,虽然说也都是总经理、董事长级别的人物。这可能是广州这边老板多的原因吧,人们就不拿着自己的身份当回事儿了。
从吃过中午饭,我就感觉头痛,身上也一个劲的觉得冷。我把手放在额头上试了好几次,觉得挺烫的。于是,我知道自己可能是真的感冒了,白让阳阳为我焐了那么长时间,还是生病了。
第一天来上课,也不好意思请假,就咬着牙坚持到了下午下课。就开车就往回走。在路上我感觉头昏眼花,也不敢开的太快。于是,就回到了齐阿姨家。阳阳已经回来了,可是我看了一下客厅里没人,就直接回了我的房间,把早晨阳阳给我拿过去的感冒药吞进肚子里,就躺在了床上。我盖上被子,还是一个劲的感觉到冷,牙齿都磕碰出了声音。
这时,我听到阳阳问齐阿姨:“妈,刚才不是小赵按铃呀。怎么不见他的人?”
“是小赵,回来就进他的房间了。”齐阿姨说。
阳阳就推开了我的门,一看我蒙头大睡,就问道:“小赵,你怎么了?回来就睡觉。”
我动了一下,然后瓮声瓮气的说:“我感觉好冷。”
阳阳就自言自语的说:“是不是真感冒了,我看看。”说着,掀开蒙在我头上的被子,把手往我额头上一放,就“哎呦”一声跑了出去。接着,拿着一个温度计和齐阿姨一块进来了。齐阿姨也摸了我的额头一下,也说是发烧,而且还挺严重。看到他们挺紧张的,我就说:“没事,就是有点冷。刚刚吃过药,睡一会儿就会好的。”齐阿姨又给我盖上一床被子,说正是因为发烧,才感觉到冷。
过了时间不长,阳阳把温度计取出来,说道:“三十九度六,马上就四十度了,妈,怎么办?”
齐阿姨学过医,就说:“现在这个情况一般的退烧药已经不起作用了,必须要打消炎针。”
“那咋办?”阳阳问。
“这样,我再拿点药吃上,接着就去医院吧。”说着,她就去拿药了。
阳阳这时就趴在床上,看着我的脸故意用戏谑的口气说:“你的脸都红的像个大苹果了,真好看。一会儿我们就去医院,打一针就好了。都怪你,说你身体好,感冒发烧的轮不到你,怎么样,轮到了吧?”
我咧了一下嘴,没有说出话来。齐阿姨拿来药后,让我吃上,就对阳阳说:“咱们快点去医院吧。”
阳阳就让我起来,后来又说:“你先盖着被子等一下吧,我发动起车来,把空调打开,不然进车里会凉。”在临出门的时候,她还对齐阿姨说:“妈,你不用去,就是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说完,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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