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媚媚就拉着我去了花园,我把手拿开,她就又抓住。她雀跃着,完全恢复了原来的天真、任性和活泼。看来,她在我的面前,还是无拘无束的。
我又一次挣脱开她的手,说道:“你在前面走就是了,我跟着你。”
她驻足回头,看着我说道:“你现在变了,拉一下你的手都不愿意了。以前好久不见,我都是让你抱着我、背着我的。”
我无奈地摇头笑道:“不是我变了,是我们的身份变了。现在你是我的小姨子,我是你姐夫,而且,你也有男朋友了。关系本来就很微妙,我们稍不注意,就会有暧昧的嫌疑。”
媚媚扭了下身子,就慢慢地往前走去,边走边说道:“大哥,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封建。我没有想那么多,感觉还会跟以前一样,你能陪我玩,我会在你的面前口无遮拦的说,会和你在一起无拘无束的疯,可现在我们却有了无形的隔阂,我很不适应你知道吗?”
看着她近似委屈的样子,我微笑着说:“媚媚,如果我们不注意,说拉手就拉手,说抱抱就抱抱,就会形成习惯。万一在文朗面前,也来一次,那就不仅仅是失态,会引来误会或者是轩然大波的。文朗会跟我拼命的。”
媚媚默默无语的往前走着,我跟随其后,忽然她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文朗才不跟你一样这么小气。”看到我走到她的面前了,她跟我并排走着,又说道:“大哥,说句实话,我很感激文朗的。在云南支教这一年的时间了,都是他在照顾我。我们在一起,我也感觉自己长大了,感觉自己成熟了。那种环境里,我们算是真正的走在了一起。”
我怀着羡慕和无法言明的复杂心理问道:“你们在那里,就同居了?在一个房间,在一张床上?”
“嗯,在一个房间,在一张床上。你不知道,我也是经历了一番斗争的。开始的时候,我胆小,不敢一个人睡觉,我们就睡在了一起。通过这一路颠簸,我也深深地喜欢上了他,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追求我,这你是知道的,所以,发生点什么也已经是在所难免,或者说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了。但是,尽管他怎么哄我,怎么求我,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抱一抱,亲一亲,因为我有顾虑,我已经不是个完美的女孩,他如果知道,还会爱我吗?所以,我都是在自我保护着。后来,我看到他很痛苦的样子,就下了决心,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囫囵了,不再纯洁,就给他,他如果因此离开我,我也没有什么遗憾的。”说到这里,她抬起眼睛看着我,满面春光,满眼的幸福。
我的牙根莫名的有点发酸,是一种嫉妒,有吃不着葡萄的那种感受。但是,怪不得别人,媚媚曾经很多次的暗示和明示过我,但是我都装傻卖呆的拒绝了。听到文朗得手了,自己却还有这样说不出口的感受。只听她又说道:“我被人欺骗过,被人玩弄过,我以为已经没有了那种欲望,想不到在他的的温存下,我竟然重新活过来一般。文朗把我从绝望中唤醒了,是他给了我女人的快乐。”
媚媚真的是满满的幸福,满满的甜蜜,一种小女人的情怀充盈在她的身体里,简直都要溢出来了。我看着她,有点恨恨地说道:“文朗真幸福。”
媚媚柔柔地说:“我也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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