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来到地府十来年,那就是水深火热的十来年,赵匡胤听他在上边胡扯,弄了个金匮之约出来,心里已经窝火,再见自己仅剩的两根苗先后到地府来报道,这心情就绝不是“窝火”能够形容的了。
赵光义刚从上边下来,就被赵匡胤抓住,用笼头套起来,拴在树上打了个欲生欲死,以泄心头之恨,好在他还记得外边有郭威、柴荣养父子俩虎视眈眈,这才勉强修好,塑料兄弟携手出击,不曾想迎头被萧绰这几十把刀捅得遍体鳞伤,心头滴血,还得听那边耶律家两口子闲聊般叙话。
耶律贤:“燕燕,看你这神情,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萧绰:“我猜的。”
耶律贤:“怎么猜的?”
萧绰:“两位赵官家骨子里就流淌着欺负孤儿寡母的血,现下我既来了,他们焉能不来?”
赵匡胤:“……”
赵光义:“……”
过分了吧!
耶律贤意味深长道:“是啊,若非欺负孤儿寡母,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怕也不会有赵宋皇朝。”
萧绰:“当哥哥的开了一个好的先例,做弟弟的可不是要学吗?先拿自己哥哥的遗孀儿女练了手,后边陛下驾崩,他才率军北征,打算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呢。”
赵匡胤:“……”
赵光义:“……”
还说!
耶律贤:“那时候我人在地府,也不晓得那场仗打得怎么样……”
“嗨,这谁不知道啊,”萧绰:“赵官家高粱河飙车,一战成名,威震九州!”
赵匡胤:“……”
赵光义:“……”
杀人也就罢了,你们还要诛心!
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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