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虽有地暖,但温度始终不如人体的热。覃与撩开他层层迭迭的衣衫,任由两侧衣摆盖住他两条赤裸大腿,无视中间已忍耐成深红色的肿胀,手掌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腹部缓慢上移。
慕遥被刺激得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随着覃与的手掌落在他胸前恶意一拧,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人抱紧。
久久没有得到抚慰的硬物随着二人身体相贴蹭在了覃与腰上,被她镶嵌着金属的腰带戳刺了一下,禁不住沁出更多清液。
慕遥打了个哆嗦,低头吻上她颈侧:“覃与,给我,给我。”
覃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逐渐变硬的茱萸,笑问道:“什么给你?”
慕遥被憋得眼眶更红,他下意识地蹭着适才给自己带来刺激的腰带,呼吸越发急促:“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覃与掐住他那粒已涨成红豆大小的乳珠,“是这里吗?”
慕遥急喘一声,抓住她闲着的另只手带到他下身,迷蒙双眼中雾气几乎要凝成眼泪落下:“帮帮我,好胀。”
覃与低头,指甲刮过那还在往外吐水的孔洞,便见着这根深红激动地晃了晃。茎身早被清液浸湿,看上去油光水滑,好似一根造型精致的玉器。
该说不说身为男主,这玩意儿还真跟他脸一样得天独厚。
听着慕遥靠在她肩头低低喘息,覃与恶趣味地没再动作:“你不说明白,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帮你呀。”
她声音柔和甜美,却硬生生逼得慕遥额头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他被家族视作下一代家主教育,自小学的都是君子端方,即便此刻血液都要烧起来,也绝不可能违背前面数载所学,如她所愿说出那些污糟话来。
此刻箭在弦上,她却偏存心戏弄,慕遥咬住下唇,心一横,强制性圈住她手指覆上去,如她之前所做一般上下滑动。
覃与本也没指望男主能这么快打破矜持雅贵的世家公子人设,说出些淫言浪语污染她耳朵。她虽然身边人不少,但并没有此类癖好,也从不指望通过言语刺激产生更多快感。她的玩具们从不在床事上叫她操心太多,甚至多数都会私下学习自我提升,以期给她带来更高级别的享受。
说实话慕遥今日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算是出乎他意料了,想来这段时日自请去他身边的霜玦可出了不少力。
覃与神游太虚,全程由着慕遥的手带着动作,几乎称得上是消极怠工了。
好在慕遥被憋了这么些日子,很快便完事,只是等到覃与反应过来时,温热白灼已经顺着茎身沾到了她手上。
她皱眉挣开慕遥同样黏兮兮的手,将手指在他衣摆上逐根擦干净。慕遥仍闭眼抵在她颈侧平复呼吸,并未察觉到覃与嫌恶动作。
手上已看不出任何痕迹,但那种黏腻感好似仍旧残留其上。覃与眼中升起不耐,懒得继续逗弄慕遥,掐着还未缓过神来的男主下巴径直吻了过去。
慕遥刚泄过一回照理来说不该这么迅速再硬起来,可大约是这段时间憋得太久,积蓄太多,也或许是覃与技术实在叫他无力招架,他好不容易消停些的身体很快又滚烫起来,迟钝的舌头已经开始灵活回应,下意识去汲取覃与口腔中珍稀的琼浆玉液来润泽他干渴的喉咙。
覃与微眯着眼,一边应付着慕遥越发急切追逐的唇舌,一边解开下身束缚自己做着前期准备。
若非为了试探剧情,她压根看不上青涩别扭又毫无服务精神的慕遥,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一贯是被服务的那一方,哪里用得着委屈自己动手?可为了避免误差,她不得不几次三番和慕遥成事,而今也不过就差那临门一脚,实在没必要因为这点小情绪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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