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不知杨慎知道多少关于她的事,“鸦隐”他知道吗?
想来想去,他不至于还知道鸦隐,郑有才不会告诉谁。
杨慎大概只以为她不过是在郑有才那边赚点鉴定外快。
他跟她说这些,除了示好之外,还有别的目的么?
唐棠坐在廊下发呆时,没看见楼上露台上,捏着高脚杯的杨念森,目光森然地,将她和杨慎交错的身影收进眼底。
不到十点杨念森就要离场,到家后仿佛也没什么兴致。
唐棠换衣服时,不经意地问了她一句:“项链怎么摘了?”
唐棠回那玩意儿太重了,戴着好累,也怕掉了,收起来以防万一。
杨念森冷淡地嗯了一声:“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提前告诉我。”
来晋东的第一个年节,着实过得不怎么样。
除了晚宴那次,也就是年初叁时领她回本家吃了顿不温不火的便饭。
其他时间他要么在办公室里开海外会议,要么去融成集团进行年度审查,以及发布来年的攻坚任务。
作为国际顶尖资本操盘手,他的财富的确不是凭空来的,逻辑、眼光、预判、才能和超标准的严格自律缺一不可。
唐棠能见他的时间并不多,直到初五早上金秘书的到来。
金秘书过来整理杨董的衣物和文件,告知唐棠,他们晚上就要提前回美国。
下午两点,唐棠熬了自己唯一拿手的银耳莲子羹,往书房送去。
敲门,咚咚咚叁下,里面延迟性地喊了一声进。
唐棠错觉自己是人家手下的职员。
“放那里吧。”
杨念森挂了电话,送给唐棠一道冷峻的侧脸。
唐棠习以为常,挨到他的椅子边,狗腿子似的给人捏捏肩膀:“休息下吧?”
男人拿开她的手,专注而趋向无情地翻阅文件:“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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