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森没有收下唐棠的戒指,但也决定不再参与清河茶园的事,第二天他就干脆利落收拾行李离开。
唐棠过来找他时,那里已经退房,空荡荡的房间只有清洁员在做卫生。
她的心跟这套房一样,怅然若失寥无人烟。 后来每天打电话他也没接过,只能改成发短信,把自己的生活工作事无巨细地做成报告发过去。
清河茶园枯萎的十来亩土地及时清空,对外宣传是培育新品种。
杨念森一走,果然没再出现什么风波。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唐棠没日没夜地升级茶园的生产链,同时重磅推出一款中高档小圆盒子包装的品牌茶业,囊括普洱、绿茶、白茶等五大品种,爆点是茶文化中数百年传承的老师傅制茶手法,优势是方便携带、送人也极拿得出手。
天价营销费用后,宝山这个品牌在全国彻底打开局面,宝山玉茶单独重组资产不日即将上市。
至此她的后顾之忧算是全数解决。
也就是在上市的这一天,唐棠将永清单独留在办公室,桌上一迭文件照片,正是当初调查清河茶园出事时的资料。
沉永清的局并未做得非常高明,或许他也在试探唐棠,看她到底会做到哪一步,是要一个外姓男人,还是要她的产业。如果她选择继续跟杨念森一起,他会做得更绝。
永清死咬牙关,吸气比进气多,脸上惨白一片:“你都知道了。”
他死死地盯住她,笑得像哭:“你这是想送我去坐牢?”
唐棠道:“你猜错了,永清,我并不是怕失去清河,再给我十个清河,也抵不上一个你。所以,我也不会送你去坐牢。”
捏起打火机,她把永清的罪证化为焰火和烟雾。
“我承认,之前我对你有偏见。”
十几岁时,永清某次回栖霞村,她亲眼见到他拿着她的内心沉醉地嗅,当时她说不出来的反胃。
双生子于她来说跟亲兄弟没区别,那种悖伦的难受搁置心里很多年,所以她一直对他亲近不起来。
“永清,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最亲的人还有几个?都不到一只手,我不想失去你,你也不想失去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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