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把他们往二楼引:“好嘞!两位公子楼上请!”
上了楼梯,一路走来,许源看起来更加不安了,赵则年察觉到,问:“你干嘛呢?”
经过昨晚,许源已不把赵则年当外人了,直言道:“这每个房间都起有名字,字不多,可我还是认不全。”
赵则年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实则很是轻蔑,就几个字而已,居然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
“赵公子?”疑惑的声音从其中一个房间内传来。
赵则年停下脚步,喊他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就坐在旁边名叫做「小桥流水人家」的雅间里。
那男人膀大腰圆,梳着道士头、人中处留着两撇小胡子,里面穿着白色长衫,外套一件布料会反光的锦缎半臂衫,烫金的宽边腰带,活脱脱一个富贾。
门内两边各站着一个小厮,年纪不超过二十岁。
赵则年愣了一下,站在门外冲里面拱手:“周老爷……”
周老爷从宽约一米多的大圆桌旁站起来,从雅间里走了出来:“原来真的是赵公子呀,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了呢!”
赵则年淡淡一笑。
周老爷道:“赵公子,你曾经帮过我,我到现在都还记着哪!”
赵则年平淡回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周老爷不必放在心上。”
周老爷并不认同:“哎,对我周庆天有恩的人,我都不会轻易忘记!赵公子也真是的,既然来到了这里,为何不打声招呼,也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赵则年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我也只是经过这里,暂作逗留,已准备离开了。”
周庆天大惊:“怎么,这就要走?”
“周老爷莫急,那是我原本的打算,不过现在……我在这里新交的朋友有麻烦,我自然是帮他解决了再走。”说着,赵则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许源。
周庆天明白地点了一下头,道:“那正好,趁着今儿这个机会,这顿饭我请了,赵公子可莫要再跟我推辞了!”
对方气势强悍,赵则年无奈地笑了一下:“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庆天也是刚到,点的菜还没有上来,因着添了两个人,又多加了几道菜和两壶美酒。
赵则年打量着雅间的环境,除了中间吃饭用的圆桌椅子,窗下还放着两把椅子和一张四方高脚桌,四个墙角处各放着一个简单古朴的置物架,上面摆着四盆不同的植物。
除了进门和窗户那两面墙,其他两面墙上,一面挂了一幅水墨画,乃是鲤鱼戏水。一面是一张草字,写着:天道酬勤。
周庆天也在打量,不过打量的是许源,把人看了一遍后说道:“赵公子倒是说说看,你这位朋友有什么麻烦呀?这丹溪镇毕竟是我的地盘,有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帮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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