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泽抱着手臂,一派的高傲:“北宫岚聪明得很,她对外人说你爹这几日重病,需要静养,谢绝任何人登门造访。”
赵则年扫了一眼院墙,飞身掠到里面,院中有仆从在打扫,看见他便是一惊:“你是什么人?”
门房处守着几个家丁,一并扭身走来,手里各拿着一根粗棒子。
赵则年丝毫不放在眼里,如风一般行过,顺手拗断那几人的脖子。像这种背叛主人、为他人做事的人,没必要活着。
他打开门让花尚雪几人进来。
十数个家丁一拥而上,花尚雪扭头说道:“有意,麻烦你护着金璃,我们在前面开道!”
冯越意点头,挡在金璃身前。
一路不停的往里闯,蒲泽下手并不比赵则年轻,也是一招至少杀掉一人,花尚雪有伤在身,多跟在两人身后,也是她眼尖找到了金寒客被囚禁之处。
金寒客被困在一间屋子里,四肢锁了铁链,也不知几天没吃饭,胡子拉渣神情憔悴,双颊都陷了下去。
赵则年运用功力徒手掰断铁链,把人转移到大厅。
蒲泽极其讨厌与女人碰触,便由花尚雪拎着武功低微、轻易便被制住的北宫岚前去大厅。
金璃早在那里等着了,见到亲爹喜极而泣,看着老爹发黄憔悴的脸,又心疼又恼怒:“我才走几天,你就成这个样子了?”
看见女儿,金寒客眼睛发亮,苦笑一声:“是我目不识人!”
金璃抹干眼泪回头,北宫岚狼狈的坐在地上,衣服被武器划出了几道破口子,脸颊和嘴角都肿着。
看着曾经最好的朋友,金璃说不出来,她安全的回来了,爹也没有事,但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北宫岚猛地扑到她脚下,拽住她的裙摆:“金璃,你放过我吧,别杀我!”
金璃一个用力,从她手中扯回衣服:“这个时候你求我放过你,那你呢,三番四次派人杀我,又怎么说?”
北宫岚捂脸哭泣:“对不起,你饶了我吧!”
金璃气得胸脯起伏不断,赵则年伫立在大厅门口,花尚雪和冯越意冷眼旁观不发话。
蒲泽斜倚在柱子上:“你不会是心软了吧?”
金璃没说话,蒲泽径自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对她手臂受伤的地方捏了一下:“疼吗?”
“啊!”金璃惨叫一声,怒目而视:“你有病啊!这么对我?”
“知道疼,那证明你脑袋还清醒。”蒲泽抬抬下巴:“是杀是放,赶紧决定吧!”
花尚雪惊奇地睁大眼,起身挪到赵则年身边:“咦,蒲泽不是不碰女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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