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越意连忙问:“则年,怎么会这样?”
“下午他们两个出去了,又被人追杀。”
听了这话,冯越意直觉看向陈玉,认为肯定是这丫头起的头。
陈玉对上他的眼睛,又是委屈又是畏惧:“我也不是故意的!”
赵则年不耐烦地挥挥手:“走远一些,我要给他去毒。”
冯越意不顾男女之别,把犹豫不走的陈玉拉到桌边,把她按坐下了:“吃饭,不要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赵则年刚把谷叶扶坐起来,秦沛凑了过来,按住他的手:“阁下若信得过我,不如让我来?”
冯越意瞪眼:“秦沛,你又在搞什么?”
秦沛不答,只与赵则年视线相交,一个眼睛微眯、脸上带笑,一个神色淡淡、不乏审视。
赵则年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笑,干脆地站了起来:“好啊,那就麻烦秦公子了!”
看着秦沛坐到谷叶背后,当真运用内力为谷叶去毒,冯越意附到赵则年耳边:“你还真相信他呀?”
赵则年低声回复:“秦沛虽然风流多情,但在江湖上素有侠名,当着我的面儿,不至于作假。”
他只是奇怪,内力对一个习武的人来说至关重要,秦沛和谷叶应该素不相识,何以慷慨付出?
秦沛为谷叶运功驱毒后,谷叶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赵则年给他灌下药后,他也睡得安稳了许多。
放下药碗,赵则年回头:“多谢秦公子出手相助。”
秦沛笑笑:“没什么,我只是想留下来吃个便饭罢了!”说完,他自发坐到了冯越意的邻座,还对冯越意挤眉弄眼。
冯越意无视秋波暗送,兀自吃自己的。
赵则年不放心,留在谷叶房间里守夜,半夜醒来见陈玉趴在床边已经睡着,手里紧紧地握着谷叶的一只手。
他轻叹口气,若谷叶和陈玉有缘,日后成为眷属,谷叶这辈子就被这小姑娘吃得死死的,永不翻身了。
总之,看过谷叶如何伺候陈玉后,他就想,以后就算找娘子,也不找陈玉这一号的。
如此养了几天,谷叶的伤势有所好转,只是还不能下床。
一向浮躁的陈玉反常的安静下来,守护床边不离开,反弄得谷叶很难为情。
赵则年不敢离开客栈,恐防再有人乘隙而入。
冯越意走到哪里,秦沛追到哪里,冯越意憋在客栈里不外出,秦沛也乖乖的呆着,两人时不时都要吵一架。
准确的说,是冯越意时不时要濒临崩溃的喊叫几声,比如:“秦沛,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了!”
要么:“哎呀我真的烦死你了,你不要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的,我上辈子是欠了你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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