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丁多是遭受过苏晓婉虐待辱骂的,一听大小姐发话,二话不说,合力将苏晓婉架了起来,往府门口拖去。
苏晓婉挣扎着,嘴里骂着各种脏话。
陈灵犀看看里面看看外面,「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姐姐,你再给我娘一次机会吧,我替她跟你赔不是了!”
花尚雪埋眼看她,意味不明:“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最近到处不太平,妹妹也要小心了。”
陈灵犀表情一顿,一脸求告知的神情。
花尚雪却不想再理会,让家丁把两人轰出去。
当晚,管家去请了大夫,因为陈海义睡到床上后,就再也起不来了,浑身不得动弹,仅眼珠子能转来转去,嘴里发着「呜呜」声,嘴角一咧开,口水就直往外面流。
大夫诊断后,说是他受不住一连串的打击,中风瘫痪了。
花尚雪眼泛泪花:“大夫,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爹,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把大夫送走,她的语气柔和下来,安慰道:“爹,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会治好你的。”
陈海义艰难地点了一下头,目中尽是忏悔和愧疚。
走出这院子,花尚雪吐出口气,低声道:“告诉柳子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赵则年微微一笑,快步离去。
办完事,赵则年不紧不慢地往回赶,在与陈府隔了一条街上的地方遇到了冯越意。
一见面,任赵则年从容惯了,也有点浑身不自在,见冯越意亦露出尴尬之色,便知那天酒醉后的事就算他不记得,秦沛也一定告诉他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秦沛呢?”
冯越意看着地面,说话时偶尔抬头看一眼:“秦沛散漫惯了,哪会一直固定陪着一个人?我来,是跟你道歉的。”
赵则年松了口气,看来花姐说错了,人根本没那个心思。
“我酒品一向不错,没料想那美人醉后劲强烈、迷人心智,我竟做出……”冯越意拱起手,两只耳朵红了:“那日多有冒犯,醒来后得秦沛告知,实在羞愧不已,还望则年你不要放在心上!”
赵则年刚要摆手说没什么,就听他又说道:“此事虽然并非出自我本意,但……我并不后悔。”
“嗯?”赵则年愣住了。
冯越意直直地看过来,目光坦诚,真意全在其中。
赵则年呼吸微微慢了一下,想开口说话却不知说什么。他不是没被人表白爱慕过,但大部分只是萍水之交,听听也就算了,像冯越意这样相交已有数月、又是个男人的,仅此一个。
“越意,你可能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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