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泽最喜被人捧着,沾沾自喜:“那是,就差他叫我一声师父了!”
谷叶有意杀他锐气,故意说道:“不如咱去勾栏一乐?说起来,六少也到亲近女人的年纪了,这事可不能耽误,否则传出去定叫人笑掉大牙,说咱堂堂蒲六少,竟连女人的滋味都不晓得!”
话音刚落,蒲泽脸色一沉,变得铁青:“你说什么?!”
谷叶误解其意,玩笑不止:“六少,你这么生气,别是毛都没长齐吧?”
“混蛋!”蒲泽双手握拳,就要冲上来揍谷叶,谷叶摆好了防御的姿势,蒲泽却恨恨地瞪他一眼,转身往别的地方走掉了。
谷叶有些瞠目结舌,还有些尴尬:“哎,我只是开个玩笑,他的火气未免也太大了吧?”
高玉林和赵则年也一脸茫然。
杨致道摇头:“不怪他,你若是知道他在哪里长大,就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谷叶灵光一闪:“啊,不会就是……”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勾栏一条街,女人的招呼声、卖笑声不断从里面传来,甜腻得苏人一身。
杨致道点头:“猜对了……”
高玉林一击手掌:“难道,这就是他厌恶女人触碰的理由?”
“是。”杨致道:“咱们屋里负责扫打的都是婢女,只有他的院子里一个女人都没有。偶尔尚雪不小心碰到他,他也不能忍受一刻,非得打水把触碰到的地方洗个七八遍才放心。”
赵则年略一沉思,想起当初把金璃往天光城送的路上,金璃和蒲泽在一次争吵中,抓了一下蒲泽的手臂,蒲泽当时浑身便僵硬住了,接着跟抽风了似的,一边蹦跳一边抖手臂,仿佛有蜘蛛爬到身上去了。
那个情景,到如今还印象深刻。
四人选中一家门面不错的进去,命老鸨开一间房并上丰盛酒菜,老鸨见他们出手大方又气度不凡,态度那叫一个热忱,叫了一排风格各异的姑娘上来。
四人各选了一个,老鸨便带其他姑娘出去了,门一关上,那四个姑娘一并涌来,谁点的自己,就坐到谁身边。
他们本来也不是狂蜂浪蝶,不过是想找个环境舒适又热闹的地儿呆着。
杨致道更是常常被人怀疑是没有欲望的男人,只听他冷淡道:“别上手,乖乖坐着给大爷倒酒!”
他身旁的女人一愣,僵硬的笑容逐渐散去。
高玉林扭头,对坐在自己身旁的女人道:“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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