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蒲泽紧紧地撺着那封信,仿佛那是唯一能活的机会,他激动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谢过杨致道之后,拿着信当夜离开了。
“几年以后,他回来找我,主动要求加入……我便让他留了下来。”杨致道慨然道:“也因为他娘的缘故,任何女人碰他都不行。”
谷叶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得!看在他身世凄惨的份上,以后我多让让他。”
高玉林微笑:“这孩子生长环境艰苦,心志也比一般人顽强。”
谷叶忽然想起一事来:“知道他的身世,我可以理解他的性格会变成今天这样,那则年呢?我想不通则年哪里得罪了他。”
用花尚雪的话来讲,蒲泽和赵则年简直是冤家路窄,蒲泽似乎总也看不惯赵则年,各种找机会挑刺儿。
赵则年一开始不明白,后来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也就懒得搭理。
谷叶扭头问:“则年,你是不是在他面前提过,跟勾栏有关的事?”
赵则年认认真真地想了,摇头:“没有,我和他交集不多。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故意找我的茬儿,我都怀疑我们是不是上辈子有仇。”
高玉林:“那就奇了。”
三人一同看向杨致道,杨致道呵呵一笑:“这其中的原因哪,我不说,你们还真猜不出来!”
谷叶催促:“杨老大,既然你知道,那你倒是快说啊!”
“这么说吧,我是最早加入的那个,之后玉林、谷叶接连加入,第四个就是蒲泽,第五个才是则年。”
杨致道转头看向赵则年:“在蒲泽的认知里,谁来得早,谁排前边,他觉得是你占了他的位置。”
他忍笑道:“尚雪是最后一个,可还是排到了他前面,你们说,他能高兴吗?”
赵则年甚是无语,想想这几年来从蒲泽那儿受来的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莫名其妙!”
谷叶兴奋地拍了两下桌子:“蒲泽的想法好像跟咱们不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基本上是按年纪大小来排的!他以为是怎样?”
杨致道夹了一颗花生吃了:“我也曾这样提醒过他,可他性格偏激,你们又不是不清楚。”
谷叶好笑地摇头:“说白了,还是嫉妒。”
杨致道同感地点头:“没错,则年虽然加入的晚,却与阁主相识在先,蒲泽知道这个缘故,但还是无法释怀。”
赵则年摆摆手:“罢了罢了,我还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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