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去:“袁庄主,我们要下去,你来吗?”
袁守云警惕地看着他们:“小子,你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阴谋诡计?”赵则年转着眼珠子,点点头:“倒也是阴谋诡计,令郎在下面风流快活,你真的不来吗?”
说完,他沿着石阶跑下去了,冯越意、秦沛也疑惑地跟着跑下去。
袁守云站在原地思索,眉头越皱越紧,他觉得底下肯定有陷阱,可听赵则年的话,似乎与他儿子有关。
令郎,是指他的大儿子,还是小儿子?
行欢不可能,他还躺在床上起不得身,那就是松予了?
尽管袁守云更看重袁行欢,但袁松予毕竟也是他的骨肉,适逢多事之秋,出了一连串糟心的事,他实在不想再看到有意外状况发生,把飞云崖弄得更糟糕。
思及此处,袁守云抬脚走过去。
冯越意和秦沛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透过镂空雕花的石窗,他们看到里面是一间较大的石室,墙壁有两人高度,地上铺着厚厚的又乱七八糟的床单棉被,上面有十数人纠缠在一起。
统统没穿衣服,十几个没有头发、皮肤松弛、约莫四五十岁尽显老态的女人,围着一个赤身的、即将而立之年的男人,那男人还很眼熟。
“这这这!”秦沛手指着里面,哆嗦的不成样子:“这不是袁行欢吗!”
冯越意只看一眼就臊红了脸,猛地转过身去,甚至捂上了耳朵。
老尼姑们色衰爱弛,多少年没碰男人了,还是这么年轻、相貌不差的男人,个个如狼似虎,争先恐后地一涌而上!
袁行欢提前被下了不止一种药,因此色/气上身、急于发泄,却浑身瘫软,手脚难动,他惊惧鄙弃地看着眼前这些眼睛发绿的老尼姑,想避却是避不开!
赵则年和冯越意一样,只看了一眼便背转身,他嫌里面脏:“袁庄主跟下来了,我们从另一个出口走。”
秦沛完全懵了,还是冯越意拉了他一把,才本能的跟赵则年往另一条通道走去。
到了尽头处没路了,赵则年默默数了数,在一块砖上忽快忽慢地敲了数下,眼前豁然开朗,看到一片山林。
走出来把机关恢复,秦沛清醒过来,说:“这是你干的?”
“嗯。”
秦沛震惊地看着他,目光复杂,有惊愕、不信,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情绪隐藏在里面,看起来非常纠结。
冯越意也心情复杂,不知从何说起。
赵则年目视前方,大步朝前走:“数年前的某一年,天灾人祸不断,皇朝在位者以为自己行为不端惹怒了上天,所发生的灾难和遇到的困境,都是老天降下的警告,于是朝廷下了禁娱令。”
冯越意和秦沛一步步跟着,前者还好,后者不复来时跑得跟兔子一样,垂着头很是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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