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茵也定定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把他的酒坛抢过来,一连灌了好几口,中间因为喝得太急,呛住咳嗽了几声。
喝够了,她把酒坛按在手下,说:“你真的不知道?”
赵则年不语。
楚茵把酒坛放到屋脊上,防止它顺着倾斜的瓦片滑下去,然后也躺了下来,与赵则年靠在一起,头挨着头:“赵则年,我喜欢你。”
赵则年眼睛睁大,有生以来,第一个女人如此坦诚的说她喜欢他。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说什么好,虽然是他打定主意后故意撩拨的。
楚茵微微起身,用手肘支着上半身,低头看着他。
赵则年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在楚茵的脸压下来时,抬手捂住嘴,那吻就落到了手背上。
楚茵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倏地起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赵则年默默地坐起来,他没忘记冯越意酒醉时给他的那一吻。
时间久了,楚茵的心情也平复了,深深地凝视着他:“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用行动来表示了,你呢?”
赵则年叹气,有些事不用再迟疑了。
他说::“楚茵,不是你不好,是我志不在此。”
楚茵呼吸一滞,扬声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赵则年淡然道:“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别的方面也不匹配,总之,你值得更好的。”他不后悔刚才用手挡了一下。
“你!”楚茵急促地喘口气,愤然道:“赵则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要回家,我要下去!”
赵则年低着头,避免对上她的视线,抱着她从楼上飘下来。楚茵一踏实地站到地上,不再看他一眼,直接就快步走掉了。
望着楚茵的背影,赵则年想,这次总该生气了吧。
一连几日,楚茵都没再来,赵则年照例是喝酒睡觉吹风,何边舟已经习惯楚茵几乎每日的拜访,因此感到奇怪。
特意跑到楼上来问:“少爷,你是怎么想的?”
赵则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对于感情,现在终于一片明朗,可是还不能说实话。
于是,赵则年尽量找借口:“何叔,她只是个傲娇的小孩子,要宠一辈子也没什么,只是从她的言谈举止,应该不是出自一般的大户人家。我们,不般配。”
何边舟惊愕不已,平复心情后,反而高兴起来:“少爷,你对她动心了!”
赵则年看着头顶的床帐默不作声,通过楚茵,他确认他动了男女情爱之心,可心动的这个人并不是楚茵。
“少爷,其实可以去查查她的底细,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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