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把剩下的小石头丢掉:“喊你上来啊!”
赵则年飞到屋顶,怨气外泄:“长着一张嘴干什么用的,非用石子砸窗户?”他一点儿都不喜欢那种声音,让人心烦!
秦沛只是微微一笑,把藏在背后的酒坛拿了出来:“趁着越意不在,我们刚好说说话。”
赵则年坐下来,接过一坛打开:“越意不在,他去哪儿了?”
“何老板去给章大叔送东西,他也跟着去了,去看看章小山。”
“哦,你有话就赶紧说。”赵则年意思意思地喝了两口,就把酒坛放那儿了,以前无所谓,现在有了在乎的人,也想保重身体了,受了伤尤其得保养好。
秦沛喝着酒,似乎在想怎么说。
赵则年不言不语地闭上眼睛,闻着酒香,感受着月光源源不尽地从身上流淌而过——如今的心态和掉崖之前相比,已经大大不同了。
等了良久,秦沛都没开口,只知道一口一口地喝。
听着他下咽的声音,赵则年睁开了眼睛:“你不说,我可下去了。”
“哈哈哈!”秦沛大笑两声,道:“你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说一直怀疑我吗,早些时候我就想主动告诉你,但后来又想,还是你自己来问我吧!”
赵则年毫不客气地赠送给他一个白眼,说道:“你看我的眼神儿和别人不同,可惜我猜不透,只能让你自己说出来。”
秦沛无声一笑:“我真佩服你的耐力,竟能忍到今天。”
“难道我以前问你,你就会告诉我吗?”
秦沛摇头:“你说对了,我不会!要不是你坠落雪崖,差点再也见不到你,我还是不想说!而现在,我想说了。”
赵则年忍住想踹他的冲动:“那你说啊!”
秦沛低下头,手指摩挲着酒坛边缘:“赵则年,你别看我现在走江湖特别有经验,其实三年前我也是个毛头小子,会惹事闯祸……”
赵则年挑眉,心想:看来是他闯了祸,我帮他摆平了,所以他现在才各种帮我。
秦沛回过头来,面容沉静:“说实话吧,通过冯越意我见到了你,那时候我还没真正认出你,而想起曾经的交集,我的心情……你不知道有多复杂!”
“哦?”
秦沛转头目视前方:“我找了两年多的人啊,今天终于找到了!我很激动,在我还没有认出来的时候,我和他已经结伴同行了好长一段路。可是,他为什么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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