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宁丝毫没察觉换了个人。
男人一看,也不客气地解开了她的衣服,两人搂作一团。
谷叶不忍直视地跳出窗口,轻手轻脚把窗户关上,飞身从楼上跃下,从长街上跑过,进入一家茶楼。
门打开,秦沛一愣,嬉笑道:“大哥,你来之前,就不能把衣服整一整么?”
谷叶连忙低头,胡乱把衣服拢好,再抬起头来,面红耳赤。
门重新关上,谷叶把衣服扯开,走到洗脸架前浸湿了毛巾,把文清宁碰过的地方通通擦了一遍。
他愤愤地坐到桌边,怒目而视:“我说你们是不是故意的?不能早一点儿接应啊,害我被占了那么多便宜!”
赵则年手托腮,淡定甩锅:“想也知道,不是我的主意。”
谷叶一听,立刻瞪向秦沛:“秦公子,你可真不厚道啊!都说一报还一报,不怕某一天,你也被我这样捉弄么?”
秦沛嘻嘻笑道:“不怕不怕,等那一天来了再说吧!”
谷叶不满地轻哼一声,扭头问:“你用什么方法把梅思远引到那里去?”
赵则年答道:“很简单,贱卖酒楼。梅思远自诩梅家堡少主,没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欺骗他,听说那酒楼价格便宜,必然会过去查看,就算他不去,我也安排有人引导着他去!”
秦沛接口:“等他到了那里,生意没谈成,却看到他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啧啧!”
谷叶有些笑不出来,一字一顿道:“则年,挺毒啊!”
赵则年挑起左眉,一脸「你少装了」的表情:“小计谋,我不信你没用过。”
谷叶摸摸鼻子,不想赵则年听了不舒服,只得斟酌着言语说辞:“这不一样,都不知道你目的何在,总觉得心里瘆得慌!”
赵则年瞥他一眼:“放心吧,只要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绝不会这般报复你。”
气氛有些凝固,秦沛在两人间瞟了几眼,凑上前来提议道:“我说,我们要不要去欣赏那出好戏?”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提,哪知赵则年真的站了起来:“走,去看看!”
秦沛一笑,跟了上去,谷叶摇摇头,留下来喝茶。
两人赶到谷叶离开的那家酒楼,从后面潜上了二楼,听见三楼有人在大声喧哗,夹杂着女子哭泣的声音。
听着楼上的动静,赵则年满意地笑了。
文清宁喝下的酒里有迷药,香炉所挥发的香气具有催情迷惑的效果,不管来人是谁,在文清宁眼里,只有谷叶一张脸。
事后,就算梅思远看出这是个陷阱,也改变不了亲眼所见的肮脏事实,梅家堡注定要炸开了锅!
三楼房间内,文清宁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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