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湖早就奇怪爹娘不辛勤劳作,自家也衣食无忧。她隐忍不发私下观察,亲眼看到赵秋泊把一袋银子交给爹娘。
沈若湖当场冲出去,拿着玉牌质问,赵秋泊依然否认,沈若湖愤怒不已,问为什么可以收留冯越意却不要亲生女儿,赵秋泊无言冷对,当场离去。
没过两天沈若湖让人送信给赵秋泊,约他晚上来家,说有重要事情相商,不来定会后悔。
赵秋泊去了,惊愕发现沈若湖用菜刀砍死了她养父母。
沈若湖连手上脸上的血都没擦掉,笑问赵秋泊:“这下你可以带我回家了吧?”
秦沛和石锦错愕睁大眼睛,就连赵则年都是一脸惊讶。
“义父为此认定沈若湖阴狠毒辣,想叫她偿命却又下不了手,而沈若湖发誓要跟着义父,哪怕是做圣女也要回赵家。”
冯越意表情肃重:“沈若湖认祖归宗成为赵府大小姐,她觉得是我夺走她的父爱,而且义父更看重我,因此把我视作眼中钉。”
秦沛用扇子击打掌心:“这真是一个曲折离奇、精彩复杂的故事!”
石锦摇头:“这样的女人,连养大自己的爹娘都能下得了手,太恐怖了!”
赵则年问:“你离岛前,她有没有对你下过手?”
冯越意答道:“小打小闹有过几次,义父总叫我远离她,我虽觉得奇怪,还是谨遵义父之言,和她保持着距离。”
赵则年眯起眼睛:“那你说舅舅生病,会不会与她有关呢?”
闻言,冯越意和石锦都唬了一跳。
秦沛浪荡江湖最久,什么阴险诡异事都见过,很容易接受这个猜测:“说不定呢。”
饭后,赵则年陪冯越意去山上祭拜父母,回程碰见一个和赵秋泊年纪差不多的男人。
冯越意语气熟络:“韩伯父,又上山来看韩伯母?”
“是啊。”韩伯父边打量冯越意边说道:“原来你已经回来了,两家住的这么近,我也没有听说。”
“我刚回来不久,过两日才去拜见岛主。”
韩伯父点头:“你义父的病如何了?”
冯越意黯然:“出门前去看过,义父仍不认得我。也是我的错,如果我先回来慢慢告诉他,可能也不会发病了。”
“傻孩子,你在外几年吃不少苦,也不过是奉你义父的命办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冯越意勉强笑笑。
韩伯父又问:“闻说你把青缨的女儿带回来了,现在就在府中吗?”
“韩伯父,姑姑生的并非女儿,而是两个男孩儿。”冯越意把赵则年往前推一下:“他就是老大。”
赵则年拱手:“则年见过韩伯父。”
韩伯父面露诧异:“是两个男孩儿?赵府的人不是向岛主禀报青缨生的是闺女吗?”
冯越意意味深长:“我们也觉得奇怪,也不知这当中是无心之举,还是有人刻意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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