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坐在休息的长椅上拍自己身上的鸡毛,被卖果干的小哥递过来一瓶水,拒绝道:“不渴不渴,谢谢啊。”
他想了想说:“算了,还是给我吧,我买了。”说着扫了个八块钱的码。
小哥摆摆手:“没事,不用客气,就当是提前支付宣传费了。”
江汜指了他一下:“还真不和我客气啊?”
小哥笑笑:“开玩笑的。视频播放的分成都会打给您,您留个联系方式呗?”
江汜想了想,那么多游客都拍到了,想必传出去是迟早的事,他从来不质疑自己的颜值,还是同意了。
小哥心满意足地回去站着举牌子。
脸侧出来一片金色,江汜头也没抬,还在和鞋里的一根鸡毛作斗争,说:“不是说了吗,不用给,我不……”
甜甜的草莓香自动让他消音。
是一块巨大的,粉色棉花糖,草莓味的。
那块棉花糖缠在一根竹签上,拿着竹签的人动了动手,移开竹签,露出了自己的脸,故意问:“谁给你什么了?钻我的空子?”
江汜小小的不耐烦在看到他时转化成璀璨的惊喜:“豆包!”
窦惊澜在这样的眼神里节节败退。
江汜惹人喜欢的原因显而易见。
他认真看着你的时候,仿佛星光汇聚在眼眸,带着惯有的欣喜,像漫天欢欣叽叽喳喳,笑着闹着簇拥着,朝你围拢而来。
你周围的孤单寂寞被一扫而空,还没来得及自责自己为何会固执这些飘渺的情绪,他纯真的快乐已然将你溺毙。
你是他眼瞳里倒映的唯一。
*
江汜把那个棉花糖带上了缆车。
他的心跳在踏进车门的时候就不听使唤了,以至于旁边工作人员让他们坐的时候他还慢了一步,被窦惊澜抓住手腕拖了上去。
他愣愣地跪在窦惊澜面前,被他抓着手腕,问:“没事吗,吓到了?”
江汜摇摇头,手有点发抖,但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你……闻到没。”
黑暗里,他耳根通红,坐在窦惊澜旁边。
窦惊澜被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放低声音,问:“什么?”
江汜被他的逼问逼得眼里带着点冒火的水光,明明焦躁却只能压制自己,咬牙道:“我的信——”
害羞的不得了。
窦惊澜太爱看他这样了,一手伸过来,压在他旁边的窗户上,把他彻底圈在车厢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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