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秒的沉默过后,江汜被人克制地吻在眼皮,同时被他拉过一只手,按在他运动裤的抽绳上。
他腰腹温度很高,江汜像摸到什么火炉。可语气却截然相反,冷静无比,商量似的。
“咬我之后,我怎么办?像在缆车上那样……憋回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时速我靠
修文。2021/5/6 7:17
修文。2021/5/6 11:10
第44章 浴室
江汜缓了缓,对他来说想亲近窦惊澜是非常本能且自然的想法,所以很难控制。
被信息素占据大脑的ala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清明了一些,听明白窦惊澜在说什么。
看到他应该还有后话,江汜应声:“嗯……你来就行,我没所谓。”
“你快要发情期了,我们该早作准备,谁上谁下无所谓。如果你喜欢主导,那就来熟悉我,你肯定不会让我受伤的,对吗。”
江汜听了半天,没听到最重要的那句,又被他的信息素撩拨得胸膛起伏,等了等,又等了等,是真的听烦了:“还有呢。”
这些根本无所谓啊。
还差点,重点呢?
他要的不是条分缕析的解释。
这些解释随便来个医学生都能解释清楚,刚才的书也能,江汜想听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你都那么甜了,还说不出我最想听的东西吗?
窦惊澜顿了顿,埋在他脖颈,声音哑得像一天没喝过水:“我喜欢你,江汜,我忍不住了,你甜得让我发疯。”
江汜什么都没说,压下他脖颈吻了上去。
之后的一切略显失控。
他们彼此心仪,只一个信息素的甜味交织就让他们只想和对方紧贴不愿分开,更别说还是刚确定关系,并且互相倾吐了爱意。
江汜晚间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现在死死抠着被单。
指尖依然泛粉,却不像那时候因为冷而红。
相反,温热又有力。
他额头热汗滚滚,被仔细看他表情的窦惊澜安抚一般舔他腺体的边缘。
窦惊澜舔舐那块略深粉一些皮肤的动作堪称轻拂。
即使这个时候,他也还是克制的。
但他没有停止。
江汜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慢慢吸气说:“为什么你都不会失控的……我甜得自己都受不了了……”
窦惊澜看他的眼神像看到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笑着拿鼻尖蹭他发尾,想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已经忍很久了,宝宝,有点习惯了。”
他成功了。
江汜被他的称呼叫得头脑空白,倒抽一口凉气:“你叫谁宝宝呢……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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