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草莓牛奶
后面的氛围理所当然地暧昧而灼热,标记时窦惊澜死死咬住江汜的腺体,不让他逃脱。
被强烈威胁的感觉让江汜反射性向旁边爬,被他更坚定地压制。
浓郁且直接接触敏感感官的信息素覆盖江汜的感官,让他反手去捞窦惊澜的背。
Ala并不能完全标记另一个ala,信息素注入后很快会再次消散。
但直到发情期结束,他们身上对方的味道都没有消失。
因为他们一遍遍地重复标记的动作,ala本能的占有欲在发情期最大程度地被放大,以至于江汜朦胧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从窦惊澜肩膀看到天边灰蒙的景色时,还有些茫然。
发情期结束了。
窦惊澜还在睡,搂住他的手像铁箍,睡眠也没能削减他想要抱紧怀里人的力度。江汜也没差多少,他的手臂就在窦惊澜腋下穿过,往上抓着他的肩膀。
他悄无声息地放开手指,看到新增的红印。
窦惊澜的颈下都是印记,青的、红的、紫的,齿痕、手印、抓痕,深浅不一,力度不同,这还是江汜克制之后的结果。
自己更不用说,他的腰背都被对方无一不吻咬过。
不知道是信息素的冲刷,还是体力过度消耗,江汜现在的思维仿佛浮出水面的岛,接触到无垠天空。
他……想起来了。
所有。一切。
从头到尾。
什么都没少。
*
年少的江汜穿着洞洞鞋踢开路上的石子,走着走着突然在盲道旁蹲了下来。
妈妈今天吼了他,这还是第一次,因为发现他考试交了白卷。
班主任一通电话打给了江沚的助理,而江沚当时就在助理旁边。
平时和助理姐姐说好的帮他瞒着,在江沚的一个“嗯?”里全盘托出。
江沚给她的宝贝儿子来电话的时候她儿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卖了,所以江沚一开始的语气也十分随和,问他最近是不是不太开心。
江汜推着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茫然地对着自己的电话手表说:“妈,你生病了吗?”
江沚差点把电话给挂了。
事实证明她那时候挂了倒也不会那么生气。
江沚问他为什么交白卷,不写。
江汜再次疑惑了:“我都会,为什么要写。”
江沚:“你没有不会的吗?”
江汜更疑惑了:“妈,不会的我怎么写?你在鼓励我抄袭吗?”
江沚:“……”
在江汜的流氓逻辑里,这世界上没有需要写的作业。如果有,那肯定是被妈妈看见的作业。
总之,被江沚严厉指责过要好好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不准走神不准找借口之后,江汜……并没有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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