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悔闻言才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追忆片刻,有些惊叹:“你是几年前那个……不对,你们俩个……啊,你们三个都是,还有一个呢,怎么没来?”
他这样问,原来没听全他们刚才的聊天。
窦惊澜:“他有事要忙。”
郑悔温柔地笑了笑:“谢谢你们当时要拉我离开,但是我那时候太害怕了,一直没来得及和你们道谢。”
窦惊澜:“这没什么。你知道它从你身体里离开了吗?”
郑悔一愣:“什么?离开了?我今天的确感觉自己的身体轻了不少……”
窦惊澜:“现在它占据了江汜的身体,所以才没有回来。你有能把他赶出去的办法吗?”
郑悔回忆片刻,摇了摇头:“我从小身体就不好,一旦身体被它掌控,基本它累了才会放我出来。可被放出来时我的身体也很累,我无法做些什么,脑子却很清醒,只能干坐着。刚才就是这样,我在这里坐一下午了。”
曲迎哲一直没插话,也没动弹,听到他的话才抬起头,看了郑悔一眼。
窦惊澜点头表示知道,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问曲迎哲:“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曲迎哲:“嗯,不远,在附近的住宅楼。”
他和两个人说了住宅楼在什么地方,三个人一起站起来。
郑悔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午,突然站起来活动,腿都是麻的,一个不稳往前扑,被路过他的窦惊澜反手扶了一下:“没事?”
郑悔抓住他的手臂撑起身体,笑笑说没事,还想跟一句不用扶,谢谢你,就察觉一道仿若实质的目光突然落在自己身上。
又凶又疼,像要把自己烧着了。
他偏头,看向目光来源,是体育场门口的两个人。
个高腿长,一看就是两个ala。
他们脸色都不是太好看,尤其是前面那个。
脸色黑得像是被绿了。
*
江汜是饿醒的。
他茫然地坐起来,闻到饭香味,肚子不由自主便开始咕噜,还没来得及思考,房门就被人粗暴地推开。
那人语气很凶:“滚起来吃饭,猪吗你,一睡睡一下午。”
陈墨表情得意。
他在外面想了半天自己应该怎么进来,果然直接推门喊人比较符合自己的性格。
江汜被这人嚣张的语气逗笑,还没醒全,刚想说你在我家还骂我,是不是活腻歪了,但是口渴,打算先去拿自己的杯子喝口水再讲话,就发现……
这水杯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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