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无奈:“可拉倒吧我的小祖宗,要是废了你这拿剑的右臂百刃生还不得亲自杀上门来……”
顿了顿,他又说道:“那便陪我去街上看看吧。”
这正合他意,沈颜欢欣然同意,二人稍作收拾,没有知会管家便去了街上。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等祁墨来的时候,只见到了空空的一座屋子。
他泪眼朦胧的拉着老管家的手哭诉:“弟弟大了就是叛逆,他是不是讨厌我这个哥哥了?为什么我每次来找他,他都恰好不在呢?”
老管家和蔼的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道:“他是和小公子一起出去的。”
祁墨抽了抽鼻子心道果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哥,亏他还一直想着帮他查沈颜欢究竟是怎么中的毒。
两人其实也去什么特别的地方,祁渊带着他到了平日里摆摊算卦的地方,把那写着「妙手神算」的竹竿往门前一插,优哉游哉的踱步进了里屋。
这间小屋原来属于一个卖字画的书生,后来那书生高中科举住进了御赐的宅子,这间小屋就空了下来,正逢那会儿祁渊回京。
于是便把它买了下来,平日里没事就在这坐一坐算算卦抄抄书信,借机观察皇城中的动静。
没过多久就有客人上门,这老妇人佝偻着腰背,眼睛都已经快要看不见了,还硬撑着个破木拐杖扣了扣门。
沈颜欢扔下了手里的小布袋赶紧上去扶她,他这个小布袋是老管家在他躺着养伤的时候托他老婆子特意给他缝的。
因为他喜欢甜食,祁渊又怕他牙疼不许他多吃,所以老管家就按着祁渊规定的量给他放点甜点和糖块在袋子里,一天就只许他吃这么多。
老妇人受宠若惊般连连道谢,从怀里摸出两块硬糖来塞他手里,“好孩子好孩子,老婆子我身份下贱,祁道长的朋友想必也是位贵人,万万当不起啊,当不起当不起。”
沈颜欢速度极快的把糖藏起来,没与老人争辩只把她扶到祁渊面前的桌子前坐下。祁渊低笑一声,只当没看见他的小动作。
“祁道长啊,虎子来信了吗?”老妇人虽然看不清,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在祁渊面前那一叠信纸中探寻着。
祁渊笑道:“阿婆莫急,我这不是一拿到信就来了么。”说着从那一叠信纸中挑挑拣拣了半天拿出其中一张来,“您眼神儿不好,我念给您听。”
老妇人喜极而泣,连声应着,忍不住又向他靠近了一点,就好像这样能听到什么好消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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