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小夜歌口中的那几个人也一路跟了进来,但只喝了一壶茶之后便离开了。
“事情恐怕有些不对,贤王如果真的被严密的控制起来他的手下不可能就在太子党的眼皮子底下跳。”祁渊道。
沈颜欢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做?需要提前告诉太子一声吗?”
祁渊笑笑,安抚道:“不用慌,老爷子相比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否则也不会派了许卯前来,我想许大人他是先来探虚实的,只怕过不了几日宫里还会派人来。
狄靖太子那边大概早在把二皇子送到我们这边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出事了,他不联系我们肯定有原因,我们也最好不要去找他。”
沈颜欢点点头不再多言,专心的听起茶馆里说书先生吐沫横飞的讲述狄靖王室先祖在荒林里觅得生机的故事。
山林中危险重重,时刻都需要高度的警惕和敏捷的身手来保证自己活下去。
所以狄靖人大多生性多疑且行事诡秘,生活中也常常沾带着野兽的习气。
沈颜欢表示深以为然。
沈家大老爷却不太好过。
他秘密负责押送的几车金银全都被查扣在了大梁西北通往枫城的关口上。
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却横生枝节是最让人憋闷的,沈老爷急的团团转,银钱也送过了好话歹话都说尽了。
可那关口的守卫就像石雕一般铁面无私,说什么也不肯放他过去。
沈老爷皱眉道:“那这守卫兄弟,你到是说说为什么不让我这几箱金银过去?我们可是要去狄靖做生意的,少了钱怎么行?”
这关口的守卫是祁疏特意安排过来的,当然不可能被他说动亦或被金钱诱惑。但他既然这么问了,就要按着太子殿下给的剧本演。
守卫努力挤出了一个诡异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来,“沈老爷,您这不就是为难我们了吗?沈三爷把您以侵吞他家产的名义报了官,现在但凡是沈府的钱财都不许离开衡州沈家,直到官老爷查清账目把您们兄弟俩的应得的家产分清楚了才行。”
沈老爷简直被气到吐血,也不知道这沈三究竟怎么回事,原本说得好好的一起带着家产投奔陆移,结果半路反水,不禁打着沈二的名义分走了好大一些家产,连带着把他坑了一把,现在又阻拦他办事,着实气人。从没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居然这么可恶。
但也没办法,如果这些钱没能送到贤王手上,耽误了大事不说,陆移还不知道会怎样惩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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