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詹医生却说:“姐夫就姐夫吧。我会把它当自己小宝贝养的。”
女孩子清脆的应了一声,满脸都是幸福的模样。
小狸花的记忆过得很快。
它是一只很清醒的猫咪,似乎给顾长安交代了前情后,就飞速的掠向了重点。
它的主人开始变得不快乐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个总是开怀大笑,不高兴就亲亲猫咪就好的女孩子,突然消失了。
她与詹医生争吵,总是以她道歉结束。
她躲起来偷偷的哭,詹医生却问她:“你以为你哭了就能弥补吗?”
小狸花看不太懂。但它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一段健康的关系。
就好像它第一次见到詹医生,就本能的排斥一样。姐姐与爸爸妈妈给予小狸花的爱,告诉了它,主人变得不健康了。
然后有一天,极其突然的。
詹医生对主人说:“把你的猫丢掉好吗?”
“我那么爱你,我所有心神都在你身上了。但我觉得我们的爱不平等。”詹医生说,“你把你一大半的爱都给了你的猫。”
这似乎成了不愉快生活的导火索。
火山喷发一样突然的争吵一日胜过一日。
女孩子痛苦地说:“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太正常。”
詹医生却很平静:“哪里不正常?我对你的爱不正常吗?”
小狸花待在家里,感到很害怕,也很不安。
每一次关系的缓和,都会因为詹医生想丢掉小狸花而发生极大的冲突。
后来,詹医生变了个花样。
他似乎已经知道了小狸花是女孩子的底线。每一次女孩子不同意时,他就会把话题转到别处去。
“你既不想扔掉它,就做点别的补偿我吧。”
他这样说。
女孩子为此不断的妥协,一步一步拉低了自己的底线。
“我有时候,会很讨厌我自己。”小狸花看着记忆中的主人,灵魂透出了无尽的痛苦。它小小声的,低喃一样的说:“用你们的词汇来说,这大概就是恨吧。”
“我好恨我自己。我好恨那个人。”
它仰起头,看向顾长安:“如果不是主人爱我,我可能会变成另一幅模样。”
顾长安蹲下身,伸出手温柔地问它:“我可以摸摸你吗?”
小狸花就将圆溜溜地小脑袋慢慢地搭在了他的掌心:“长安和那个人不一样,所以我可以给你摸摸。”
在记忆之中的魂体触感,和在猫咖里完全不一样。
小狸花摸起来凉凉的,一碰到,一股极其浓烈的恨意就从手掌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冲击得顾长安想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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