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碗羊奶兑上几滴生灵草浆,用小奶锅慢慢熬煮。锅里鼓出了奶泡,白七爷也闻着香味踏进了厨房。
“怎么样?”顾长安问。
“在下面关着。张牙舞爪的。”白七也说着,伸出手背。他手上有一道小小的红痕,只有指甲宽,“你看,还挠我。”
顾长安垂眸看了一眼,笑他:“你再来晚一点,我就得打着灯笼找痕迹了。”
“我不管。”白七哼哼两声,“我受伤了呀长安,你得安慰安慰我。”
“好,安慰。”顾长安好声好气地说,“那今天我们的白七爷就跟着小猫咪一起吃奶糊糊好了。奶糊糊又甜又好消化,适合养伤。”
白七:“……”
白七:“算了,我觉得我这个伤也没什么,放着不管它也不疼的。”
顾长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用管吗?”
“真的。”白七说,“我不是那种一丁点伤就满地打滚要安慰的奶猫。我去找尺玉谈事情。”
他装得一本正经,引得顾长安大笑出声。
白七甩甩手走到正厅,刚一靠近,尺玉就敏锐抬头:“你受伤了?”
白七伸出手,手背的红痕并没有如他所说的会褪下去,依然像个红色月牙一样印在那里。
尺玉猫猫脸紧皱:“好浓的怨气。”
“那猫是怎么来的?”白七问它。
“不知道。”尺玉摇了摇头,“没有强行破界,就是得到了界域许可。”它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说:“我去找它谈一谈。”
新猫的谈话工作,一直都是尺玉猫猫负责。
今天也是有努力工作的乖猫猫喵!
小金猫得意的跳出几步,又停下步子道:“对了喵。这只小猫身上有股味道,我感觉很熟悉,可又闻不出来。你帮我想想。”
白七闻言转过头,一双蓝眼睛含着些揶揄的笑意:“你真没闻出来?”
尺玉点点头:“是喵。”
白七就叹了口气,说:“尺玉老前辈,这猫身上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啊。”
尺玉:“?!”
“都是承载了人类心愿的猫,你怎么会分不清呢?”白七轻声问他。
尺玉怔怔看了他半晌,转身拔腿就跑。
……
知府府衙内,一群府医围着张文弼带回去的药包细细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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