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耍卢淼不过是为了报复卢淼耍他,借着他勾搭他身边的侍卫,这任谁知道了也会感觉到不舒服。
而宰相既然没什么动作,那也就算了,反正就当一笔勾销。
他将死士送给卢淼固然有给她个小教训的意思,可他也是有几分成人之美的心的,他不光将死士灌了春药,他可是还拖人弄了化功散的,将人的武力值暂且化去,防止死士真的豁出命去伤了人,否者以他死士那种武力值,灌多少春药要是不愿意,任是天王老子也搞不到手的。
卢淼打发小丫头来用答谢的名义请他饮酒,窦璎本是不想来的,可据他观察,卢淼似乎已经成事,那么既然要感谢,左右他也没什么事,一同喝个酒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且他也实在是好奇的紧,他身边的死士跟着他好多年,是父皇指派给他护他周全的,平时除了执行上头的任务,就是呆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特殊的情绪和举动,而他今天说命他去迎宰相嫡女的时候,窦璎可是破天荒的从死士的脸上看出了挣扎。
她好奇这宰相嫡女究竟是怎么折腾的,折腾的这样一个硬汉子连见她一面都面露难色。
种种松懈和好奇之心,促使了窦璎来赴了一个颠覆他一生的约。
起初感觉到浑身无力,身体微微发热的时候,窦璎以为是果酒喝不惯有些上头,但是架不住宰相嫡女教了他一种新的行酒令,甚是有趣,而他因为操作不熟练,总是输的多些,就只能频频喝酒,直到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绵软,想要站起来都做不到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中招了。
窦璎脸色微微发红,呼吸有些凌乱,看着对面自始至终笑的一脸温柔感激的宰相嫡女,暗道自己真是麻痹大意。
刚想挣扎着开口叫侍卫,就被踹翻了两个凳子,瞬间坐到他旁边的宰相嫡女,捂住了嘴。
窦璎嘴唇最是敏感,被卢淼一捂,就用尽全力开始挣扎,但是药效已经发作,他自以为的用尽全力,也不过就是艰难的挪了挪脑袋。
卢淼捂着窦璎的嘴,笑的那叫一个小人得志,怕门外窗外房顶或者隔壁的四哥哥听见,只得凑近了窦璎,再他耳边小声的得瑟:“强效春药加化功散升级版软骨散,今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以后在敢搞我四哥哥,我就十倍的在你身上搞回来!你要相信我,总有办法让你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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