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合欢夜宴那晚的猝不及防,到他借着药力在她的嘴里释放。
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沦在她说的喜欢里面。
其实想要撩动一个贵公子,可能需要才艺俱佳,可能需要有别致的相貌。
但是一个从小挣扎在生与死之间,没人关心,没人在乎,甚至都没人愿意与其多说话,与人最亲密的接触是练武和泄欲,怀里最紧的从来是猛兽的尸体,朝夕相伴的是冰冷的佩刀,没有完整的生长环境,没有可以供其留恋和珍重的人事物。
一个情感残缺的死士,看似无坚不摧,也确实堪为利刃。
但那只是在主仆的角度。
只要换一个他们从没训练和涉及过的角度,要撩动这样一个人的心弦,几乎什么都不用,只要一句话一个拥抱,就足以令他沉沦。
色诱可能没用,但看似浮夸的告白,却能动人心,因为他们训练过抵抗色诱,却没人训练他们要怎么面对热情的追求。
而卢淼吸引四哥哥的从一开始就不是相貌和家世,而是温暖和被爱慕的感觉。
就像此刻,四哥哥在卢淼蕴着爱意的注视下,身体和血液都在飞速的回暖,就连刚刚那场在狼群中九死一生的厮杀,此刻回想起来都变得的没那么难捱。
他像一面随时会将涉及的所有,反馈再现的镜子,将卢淼眼中的爱慕吸取,再翻着倍的回馈给她。
于是卢淼尝试到了光是被看,就看的口干舌燥的感觉。
这漫长的脉脉对视,在卢淼燥动的想干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中结束。
她不是什么真正的十八岁含羞带怯的少女,请原谅一个内心二十七岁老处女,看着心仪对象,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焦躁心情。
但是卢淼抽了抽鼻子,缭绕在鼻间的血腥味,让她清楚的知道,此刻紧要的是先洗刷干净。
于是卢淼焦急的甩开四哥哥,跑到耳房摇醒两个自己小姐被“杀”了都不知道,还睡的昏天暗地的小丫鬟。
命两人赶紧弄两大桶洗澡水来。
等热水的间隙,卢淼听着更声,知道此刻已经子时,将四哥哥的染血最严重的外衣扒下来,给人倒了一杯热茶,按坐在椅子上,突然想起一件事。
“四哥哥……你来的时候,我窗外的侍卫?”说着抬起手,在颈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接着又做了个翻白眼伸舌头的姿势,有点方的询问。
四哥哥被卢淼绘声绘色的模样,逗的翘了翘嘴角,吸溜了一口热茶,回到:“就是弄晕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