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叶挽卿觉得自己像是在查岗妻子的丈夫。
晓君阑又抬眸看他,他唇角绷紧,垂眸显出来无辜的样子,平日里他这样师父就会忍住不骂他,他现在又用在晓君阑身上。
他听见晓君阑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嗓音很轻,落在他耳边有些烫,他搓了搓自己的耳朵。
叶挽卿和晓君阑对上视线,对方嗓音温和,“不是一个人又如何,小挽会在意?”
“当然会在意,”叶挽卿没眨眼,“师兄现在是我的。”
“师兄是跟谁一起去的?”
晓君阑:“一个人去的。”
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被耍了,但是现在是他在哄人,好歹说了实话,书上说说实话要给奖励,他于是凑过去又亲了晓君阑一回。
这回晓君阑没有把他按回去,托住他将他带到腿上,唇齿覆盖上来,他被迫搂着人,指尖攥着晓君阑的衣角,被攥夺了呼吸,整个人像是一尾濒危的鱼。
他指尖透出浅浅的粉意,衣角被掀起来,对方覆着薄茧的指尖触碰到皮肤,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栗。他抱紧了晓君阑,原本是想避开那只作乱的手,结果反倒和晓君阑贴的更近。
腰处也有伤,因为他皮肤白,像是一层凝脂,青紫在上面分外显眼。晓君阑碰了碰他腰上的伤,问他,“现在还疼不疼。”
叶挽卿摇摇头,他脸上有些热,抱着晓君阑埋在晓君阑的脖颈处,发出一声气音。
“师兄,我已经不疼了,你不要再摸了。”
一摸反而有些痒。
晓君阑指尖微顿,看着怀里少年通红的耳尖,把少年的衣衫放下,嗓音漫不经心。
“小挽以前没有和人亲密过?”
这问的是什么话?叶挽卿再次摇头,他摇头之后,明显的从晓君阑的气息里感受到了几分愉悦。
“那师兄呢?”叶挽卿平日里不怎么讲究,但是有心理洁癖,若是晓君阑碰过别人,他心里会竖起一根刺。
“在见到小挽之前,未曾对别人感兴趣过。”
他相信晓君阑不会骗他,发现晓君阑如今消了气,抱着人试图商量。
“师兄,我身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疼了,明日我能不能去剑阁?”
答案自然是不能,晓君阑哪里也不让他去。
他趴在软塌上继续看萧不易给的书,门外有一只纸鹤飞进来,晓君阑接了纸鹤出去。
一墙之隔。
晓君阑怀里还残留着屋里少年的体温,他展开纸鹤,上面有鲜红的雪鹤朱印,是他的人传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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