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御史总想搞个大新闻,寒二都快被他们烦死。
在寒二带着人把他爹给压回房的路上,寒二脚步轻快的对宋栗说:“看来这无夷王真的没有什么其他心思啊。”
宋栗正抱着一个栗子在啃,这就是她的夜宵了,百忙之中抽空抬头回话:“怎么说?”
“这可是和我爹拜把子,无夷王却这么唯恐避之不及,你再想想以前那些想趁着我爹喝醉来搞事的人,明显就不一样。你可以直接和寒大说,让他少操点没必要的心。我已经给他测试过了。”寒二觉得自己可真是棒棒哒,正好今晚有酒,又有她爱乱拜把子的爹。
拜把子也不代表了寒家就一定会占无夷王的边,可一旦无夷王借坡下驴搞了这层身份,那必然肯定能搞不少小动作。
可是无夷王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寒二对这个结果满意极了。
宋栗晚上为了吃饭方便,换了个丸子头,此时就是圆圆的丸子头下,一张圆圆的脸,以及一双写满了懵逼的圆眼睛。这事……应该是这么解读的吗?
“不然呢?”寒二耸肩反问。
宋栗沉默不语,她好像也确实找不到更好的理解角度了,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无夷王当时那么急迫,真的只是不想占寒家便宜吗?
寒武侯在第二天起来被告知此事后,也对闻嘲风的好感度有了真正意义上质的飞跃。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说回这一晚闻嘲风的噩梦,他不只梦到了寒武侯押着他拜了把子,还让寒江雪郑重其事地给他端茶喊“小叔”,他更是梦到了在许久以前,自己刚刚被寒江雪钓起,寒起又没有发现他不是一条鱼。
他在梦里就知道这个逻辑不通,寒起不可能认不出幼龙,可梦就是这样发生了。
他只能一圈又一圈地在鱼缸里焦急地转动,但怎么都转不出这个怪圈。耳边只听得寒江雪一边眼巴巴的看着他,一边开心的表示:“今晚加餐~我到底是清蒸呢,红烧呢,还是炸了呢?”
然后,寒武侯就大步流星地出现了,嘴上和儿子说着最近有亲王摆驾行宫,让他儿子注意一下,不要去招惹了招惹不起的大人物。梦里的寒江雪满不在乎的挥挥手,他怎么会和这种贵人产生交集呢?安心啦,安心啦,与其杞人忧天,不如来看看他今天钓上的鱼。
寒武侯果然凑过头来,端详半晌。
明明知道那是个梦,但闻嘲风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心脏都要崩到嗓子眼的紧张感,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是希望被寒武侯发现并解救,还是不要让寒武侯发现他堂堂一条白龙装带鱼的黑历史。
直至寒武侯看了半天,才揉了一把儿子的脑袋道:“吃鱼补脑,挺好。”
闻嘲风:“???”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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