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爹走了也有小半个月了,决明放下筷子,从朝安手里接过自己的那封撕开。
展开信纸,岑父笔力遒健,语言精练,通篇没有标点符号决明也能读的很顺畅。
岑父先是问候了一句,接着说自己已经到汴京,在朋友家落脚,让决明和朝安不要担心他,在家要吃好喝好。
他还单独给岑朝安也写了一封,岑朝安看哥哥看信,他也拆开,喜滋滋地看完,把信塞怀里,一口气喝了一碗半的饭。
等朝安洗漱好休息,决明偷偷溜到菜园里,给杏树浇了一会水,温度太低的话,花粉可能会失活。
在每棵树下浇了一点水,决明这才放心地回屋睡觉。
清晨,白雾未散,决明一早起来,精神奕奕地去后院菜园蹲着浇水,等太阳出来的时候,杏树也差不多结果了。
决明把王文奇家的杏子、老张头家杏树结的杏子、杂交后的杏子全摘下来,搁在盘子里,去前院找小白鼠。
小白鼠此时刚起床没多久,正懵懂着穿衣穿鞋,见哥哥端了好几盘杏子过来,小白鼠用手抹抹脸,飞速穿好鞋,从椅子上下来,奔到堂屋。
“你尝尝,这几种杏子有什么不一样?”决明把杏子推推,朝安去刷了牙,又啃了一点点炊饼,这才下手拿杏子。
最小的杏子只有两个铜钱这么大,很像前几天吃到的难吃杏子,岑朝安放在嘴边,谨慎地只咬了一小口。
小小的杏子上留下两个牙印,岑朝安的一张脸全皱在一起,“又酸又涩。”
决明也尝了一个,王文奇家的杏子酸涩无比,果实又硬,但它胜在核小。
或许是因为果子小,所以果核才小?
岑朝安拿茶漱漱口,接着尝第二种,老张头家的杏树结出来的果子有婴儿拳头般大,黄澄澄地,明显和刚才那个不一样。
这个杏子吃起来不酸也不涩,同时,吃起来也不甜。岑朝安抠出杏核,杏核足有两枚铜钱那般大,果肉不是很多。
决明跟着也尝了,剩下第三个,岑朝安抓在手里,这颗杏子看起来个头不是很大,处于婴儿拳头和两枚铜钱之间,一口咬上去,味道和第二个杏子没什么区别,只杏核和第一个杏子一般大。
决明放下杏子,低头沉思。
看来给果树做杂交,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成功的。
决明收起三盘杏子,把早饭端上来,朝安饱饱的吃完,抱着书乖乖去学堂。
等他走后,决明去后院,接着捣鼓杏树。
仅仅做过一次实验并不能说明什么,后世科研专家想要研究出一个新品种,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和精力,才有可能成功。
有蓝珠这个作弊器,决明能大大缩减等待生物生长的时间,却因为本身知识达不到水平而一直限制于简单杂交的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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