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个更大的问题,”容歌托腮看着他,“谢平凉只要女的。”
司南呆住了。
“不过,这也倒不是无解,”容歌也翻身下床,笑眯眯地捧起他的脸,“你的底子挺好的,只要稍微一点点的梳妆,就可以……”说到这里,他发出了如水壶烧开的嘎嘎奸笑声。
司南困惑地眨了眨眼,“我怎么觉得你伺机已久呢?”
容歌掐了掐他的脸蛋,眼里绽放出兴奋的光芒,“这不重要,给个准话,你还冲不冲了?”
司南咬咬牙,一拳砸在身下的软毯上。
“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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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望喜捂着齐安的眼睛,眼观鼻鼻观心地摸到了容歌的屋子,刚要好好抗|议一番烟柳之地对于小孩子的身心成长很不利,结果门一开,被迎面一个仙气飘飘的背影迷得愣住了。
“哟呵,你小弟来了,整好让他看看成不成。”容歌让开身子,把呆了的袁望喜提了进来,反手合上了屋门。
“这么快?”司南要起身,结果一身的琳琳琅琅弄得他不太适应地晃了两步。
“南……南哥……?”袁望喜下巴都快惊掉了。
齐安在旁边啪啪啪啪地拍手,“师父,好看。”
司南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其实不得不说,容歌的易容术还不错,至少在看镜子的时候,司南也愣了片刻,才发觉这是自己。
他本身长得不算阳刚,只是一直高高束着头发显得英气。现在容歌把他的头发散了下来,戴上轻盈的面纱,被如此模糊了轮廓的脸反而更突显出了清丽的五官,本就白皙的皮肤不需要太多的抹粉,只是用口脂和胭脂润了色,配上叮咚作响的装饰。
谢平凉备下的裙子都是素色的,带着飘忽飘忽的纱,在腰的地方又收进去。司南习武多年,腰细腿长,不算高的个子在女性中却是出挑的那卦,穿着裙子也并不违和,看着倒也是舒服的。
司南本人对易容很坦然,袁望喜相较之下就显得局促得不行,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喜子,你过来。”司南把刚刚写好的信给他,吩咐道,“带五十个机灵点的,照着我写的做,今晚酉时之前务必去画舫附近守着。”
“好、好的。”袁望喜结结巴巴地应下,望着天花板踉踉跄跄地翻出了屋子。
“真的挺好看的,师父长得就是好。”齐安还在那边鼓掌。
“还不行还不行,”容歌摆摆手,对司南道,“你知道易容最重要的,不是你表面看上去多么不同寻常,而是你的神态一定要变,你看看你现在,”他推了一把他硬邦邦的身体,“哪有女人站得跟你一样笔笔直啊?你要柔软一点知道吗,柔软一点!”
“……”司南满脸的迷茫。
“来来来,你拿这个去参悟一下。”容歌从床头翻出两本画册塞到他手上。
“什么好玩的东西啊。”齐安小跑着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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