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布曼则对陌生人有天然的抵触,跟闷油瓶一样,半天才冒出一个字来。
谢荣升毫不在意,他的目的并不是和奎纳还有杜威布曼搞好关系。
他只是想让余赦乖乖的在他一步又一步的诱导下成为好用的工具。
谢荣升见好就收,也不多留,向着自己的同伴去了。
奎纳这才将视线转正:“余赦先生,需要老夫跟踪他们吗?”
杜威布曼一脸茫然:“两位老师你们在说什么?我要回家一趟准备东西。你们呢?”
“你先走吧。”余赦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人,“你的弟弟好像在等你。”
杜威布曼看过去,身体一顿,然后点点头说:“好的老师们,我先走了,晚上在这里见。”
等杜威布曼走后,余赦对奎纳说:“回到你跟上去,看看他们从工厂中带了什么东西。”
余赦说完,从袍子的卷边中取出一条看起来银白色的块状物。
“城主大人那是什么?”奎纳疑惑地看着这个东西。
“录音笔。一种可以记录声音的工具。”余赦解释道。
“难道是某种施展了高级法术的宝物?”奎纳用一只手摩挲着下把说。
“差不多吧,但这个东西的运作原理并不是法术。”余赦将录音笔掰成了两段。
“城主大人为什么要损毁它?”奎纳问道。
“因为这是刚才那个来搭话的讨厌家伙放在我身上的。”余赦说。
刚才在搬运东西的时候,谢荣升把录音笔塞到了他袍子的卷边中,包括周金祥林的身上也被塞了一支。
现在没有网络,谢荣升没法实时监听,所以只能依靠录音笔这种可以记录和储存的工具来监视他们。
“难道他想要记录城主大人说的话?”奎纳眼底闪过一道杀意,“还是由老夫亲手将他绞杀吧。”
余赦摇摇头,和奎纳随便找了隐蔽之处,假装收拾了行李。
等到五点时,他们重新出现在了营地的宿舍楼下。
杜威布曼也准时来了,并且脸上带着红光。
“两位老师,我的父母听说我已经进入了护卫队,他们从来没有对我这样和颜悦色过。”杜威布曼激动地说,“如果没有老师们的帮助,我现在肯定已经被断掉所有生活来源了。”
杜威布曼豪气地说:“我父母给了一笔钱,咱们晚上去吃顿好的吧。比如北城区的高档餐厅,我每年都只能吃上五次。”
在杜威布曼眼里,余赦和奎纳虽然十分厉害,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肯定不是北区的人,再加上第一次见到两人时,他们在南区,杜威布曼便觉得两人的经济水平不会太好,肯定没吃过那种全部由正常食材做成的饭菜。
奎纳见他一脸骄傲,正想出言讥讽两声,余赦打断了他。
“不用了,我还有一个人要应付。”余赦看上远处,谢荣升正和他的同伴们一起朝这边走来。
他说完,主动朝余赦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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