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搂着沈闲,也心疼死了:“没事了没事了,咱们没在那个地方待着了,别害怕。”
夫人的怀抱暖暖的,沈闲抱着蹭了蹭,好一阵腻歪。
城主哼了一声,仿佛很嫌弃似的,在心里头悄悄的骂:怎么没见你来抱着我撒娇,混账小子。
在床上,沈闲打了个滚,拿被子盖住整个头,然后脑袋往上顶露出一双眼睛来。
“周兄,我今天吓死了。”
大眼睛黑漆漆的,周明朝侧过身来沉静的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嗯,你今天说过了。”
沈闲想起今天的事还是心有余悸,:“我看着那个死掉的兄弟也很害怕,我还没叫呢,那姑娘一嗓子嚎的,差点把我和那个大兄弟一起送走。”
那个林软软的声音实在是有些沙哑,周明朝听沈闲这么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瞎说。”
“那不是瞎说,真的快吓死我了,”沈闲又想到了什么,扁着嘴和周兄告状:“那个秋阳县的县令也很过分,我还什么都没说就让我认罪,我不同意和他分辨了两句,他还要拿板子打我。”
想到他闯进县衙的时候一群人压着沈闲的场景,再看着身边这个人稚气未脱的脸,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周明朝眸光不经意的就软了下来:“他以后不敢打你了。”
“欺软怕硬,我才不怕他!”沈闲哼了一声:“还好周兄你来了,不然我今天就要被打了。”
周明朝嗯了一声。
“周兄你怎么会来的呀?”沈闲又问。
周明朝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沈闲不依不饶:“周兄。”
眼见着沈闲就要掀被子朝他这边压过来了,周明朝给他压了回去:“在酒桌上我没看见你。”
“所以你来找我啦?”沈闲被他一只手压回去也不生气,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嗯。”
周明朝觉得今晚上的沈闲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像是小孩子,一点沉稳的样也没有,可是,周明朝控制不住的看了一眼沈闲粉色浅淡的唇还有胡闹肩部露出的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他好像有点找不回以前对沈闲还小的时候那样的心态,反倒是有点心烦意乱的。
“周兄,你真够义气,有你这个兄弟这辈子也值了,”沈闲拍了拍周明朝的肩,非常的爷们:“我不会过来扑你的,你放心,你把手松开,我这有点冷。”
周明朝这才发现,因为拦着沈闲的缘故,手上还握着他的肩,衣服往下扯,被子也往下掉,沈闲肩头都暴露在空气里,本来就冷,这会沈闲的肩头都泛着红。
鬼使神差的,周明朝伸手探了上去,白瓷一样的手感,果然很凉。
沈闲躲了一下,忍不住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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