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果然垮下脸,“我什么时候叫你背过黑锅?”
左右屋里没外人,四哥索『性』说:“根本不用背黑锅,你犯了事,都是我和老五挨的打。你不要说你忘记了。”
六哥想了想,“好像是的,对了,那时我还纳闷怎么魏先生不打我,就是要打你俩给我看呢。我还以为他认为这样比较有威慑力,我讲义气嘛。”
四哥给的回应是无言低头喝茶,然后继续喝茶。
我哈哈大笑,显然人家不认同六哥说的话。
六哥一拍桌子,“老四,有事说事,你什么意思你?”
“有些事,你确定要我现在讲?”四哥促狭的问。
听着意思是我不能听咯。
六哥好像回忆了下,然后真的不再提这茬事了。
十姐姐撞撞我的手肘,“肯定跟女人有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两个男人动作一致的低头喝茶。
萧栩和抱着旻儿的秦嬷嬷过来,说是想去划小船,所以过来请示。
我今日兴致颇高,“好啊,都去,都去。”
十姐姐也当即站起。
四哥说:“你们去吧,我去守着给你们俩熬『药』。”
“嗯,朕去看折子。叫稳妥的嬷嬷划,你们俩安分坐着。”那么大的船,舱房跟屋子一样,安稳得很。但是能去吹一吹河风就是很舒服的事。
“嗯,知道了。”我当然知道轻重,“十四、十七,一道划船去。”
萧栩问:“谁是十四?是萧大夫的娃娃么?”他住了有段日子了,知道十七这个小名是怎么来的。
“嗯。”
“好没新意!”这是那小子自个儿嘀咕的,不巧我耳力好得很。我过去拧着他的耳朵:“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
“萧栩,忘了告诉你,我还是个顺风耳。”
“不会吧?娘娘,我再不当您面说了。”
十月份给旻儿过两周岁的生辰,各宫都送了礼过来,我怕里头有什么,荷包都叫秦嬷嬷晚上拆了,其他东西也都收起来。旻儿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有人利用他小孩子贪新鲜在里头塞点什么东西,他又喜欢的话,日日戴着不知闹出什么事来。
拆出来什么都没有,不过还是不能不拆。
十姐姐看着我,“你是不是小心的过头了?”
“怎么会,旻儿对人无害,但他有事我会难过,一难过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保得住。再者说,如果荷包里藏了红花之类活血的东西,旻儿戴着靠近我,也是要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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