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不行,要么就是对女人没兴趣。
叶天授到底是哪种,彻底被印证了。
“不仅如此!他还吃壮阳药!喝鹿鞭酒!”周莹的脸上,彻底涨红了,可她还是咬牙继续说:“那药效果很好,可他还是不肯碰我!今天,他吃蛋羹之前,还吃了一颗药!又说要和表兄去喝酒!”
周莹直勾勾的看着朱投,“我倒是想问问表兄,你们是要去哪里喝酒!还需要吃那种药!”
……
屋里一片寂静。
谢双繁捋胡子的动作加快了。
他殷切的看着朱投,等着他的回答。
所有的人都看着朱投。
朱投有一点慌乱,下意识看向了朱大娘子。
朱大娘子脸色铁青:“她说的是真的?你是不是带他去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了?”
朱投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我怎么会——”
付拾一咳嗽一声,“叶天授死的时候,是在你房里吧?”
李长博默契接下去:“那时候,你们在做什么?是准备出门,还是——”
朱投道:“我们在喝茶——”
付拾一笑眯眯:“呕吐物我们都看过了。里头没有茶水痕迹。只有鸡蛋羹——”
“是准备喝茶,还没来得及喝——”朱投立刻解释,他额上有豆大的汗水滴下来。
“他过去你那里,少说也半个时辰了。”周莹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语调都高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付拾一觉得,周莹应该是猜到了。
朱大娘子看看朱投,又看看周莹,良久,才艰难开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朱投死咬着牙关,不开口。
付拾一给李长博出馊主意:“其实,带他下去验看一下,就知道了。想必时间短,他还来不及洗澡沐浴。”
验看,验看什么?
付拾一没明说,所有人都猜到了。
李长博咳嗽一声:付小娘子还是不要亲自上了。
所以,他看向钟约寒和徐双鱼:“钟郎君,徐郎君,劳烦你们二人了。”
钟约寒点点头,对朱投示意:“去屏风后还是去别的屋子——”
朱投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双腿中间,有点惊恐:“你们要做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双繁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只是验看,看一眼。没什么,毕竟是查案需要,请朱郎君配合。”
朱投一脸抗拒。
谢双繁看了一眼厉海。
厉海直接上去,将人就拽进了屏风后头,钟约寒和徐双鱼立刻跟上。
朱投叫得像某种动物要被杀掉之前的声音:“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我的裤子——”
付拾一:活该!
李长博眼角余光看见付拾一一脸幸灾乐祸,顿时头疼。
他不由得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眉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