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看了一眼李长博之后,付拾一觉得还是大义灭亲的可能性更大。
李长博是略一沉吟,便道:“继续往下查,看看他平日和什么人来往密切。”
随后他看一眼付拾一,出声安抚一句:“付小娘子不必忧心。”
付拾一笑眯眯:“我没忧心,我相信李县令。”
谢双繁目瞪口呆。
随后也没了别的事儿,四个人就往屋里去,李长博和付拾一走前头,说起了昨日的女尸该怎么处置。
而谢双繁特地落后一步,和厉海说话。
谢双繁压低声音,偷看前面两个:“你绝不觉得,有些东西好像不太一样了啊?”
厉海眼眸微微一眯,只说四个字:“好事将近。”
谢双繁伸出大拇指,然后悻悻的问:“你这爱惜口水,是要靠这个置办家业?”
厉海轻飘飘一个字,噎得谢双繁没了脾气:“累。”
厉海也走了。
谢双繁长叹一声:长安县衙门到底都是一些什么奇葩人物?
不过,也不得不说,人家厉海总结得很是到位。
李长博和付拾一商量一下,决定先将尸体先继续冻着,等到结案再还给家属。
结果这头还商量着,那头王二祥匆匆忙忙的过来了:“出案子了。是昨天那家。两口子都死了。”
付拾一和李长博对视一眼。
李长博的脸色有些发沉,看样子是动了火气:“为何没看住?”
付拾一心里则是微微一沉:昨日就猜到了是警告,已是让人盯着了,可是人还是死了——
这下,从这头突破的可能就被掐断了。
付拾一揉了揉眉心,提上自己的勘察箱,然后就跟着李长博去出现场。
路上付拾一想起一个问题来:“那现在,通知谁去?”
李长博也是头疼:“他们还有个小儿子。”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个念头来:那个小儿子不会也出事儿了吧?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死绝了!
不过,还是得让人去找去。
很快到了现场,付拾一看了一眼两个人的样子,就有了判断:“女死者是被人勒死的。”
在床榻上躺得好好的,虽然面目狰狞,但是明显被整理过仪容,衣裳都是整整齐齐。
而脖子上那一圈勒痕更是十分明显。
至于另一个,就吊在了横梁上。
风一吹,都晃悠——其实是衣裳晃悠。
付拾一围着尸体转悠一圈,然后叫人将尸体取下来,仔细看了看脖子上的痕迹,就确定了:“是自自己上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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