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喜欢什么,与什么人往来都会被束缚得死死的。
所以现在谢妧也只是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头,什么都没有再说出口。
她一直都觉得,人生来应当有自己的意志,阿策既然天性如此,何不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过得再开心一些。
母后现在既然都已经半是看开,半是妥协地放纵了,所以阿策就算是活得更开心一些,那也不应该再受到什么指责。他本来就应该是这样明媚的少年郎,因为买到一把很好看的扇子就能开心这么久。
哪怕这把扇子当真很丑。
谢策又宝贝似的将扇子又收了回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朝着谢妧道:“对了长姐,我还在曲州为长姐准备了惊喜,之前答应长姐的,一直都还没有实现,现在长姐已经和离了,我就提早为长姐在曲州准备上了。”
谢妧一时没想起谢策到底是给自己准备了什么,还只当是些奇珍异宝,虽然对他的表述略有些疑问,但是也没有多放在心上,而是随着他进入府中,看这座位于江南的府邸。
这座府邸上面的所有瓦片都是出自名镇的琉璃瓦,之前谢策大概是吩咐过,所以花园中种了许多的海棠树,而下木部分就有很多是牡丹,其中亦有不少是珍稀名种。
江南气候宜人,不少在北方难以成活的花木这里全都可以栽植,所以现在哪怕是初春,花园之中也郁郁葱葱,花枝繁多。
谢策重又将那把折扇给打开了,然后一边走一边为谢妧介绍道:“长姐,现在虽然才二月,但是不过就是四月,这些牡丹就差不多就可以盛开了。我之前吩咐下去的,知道长姐你喜欢,所以就载种了不少。”
他一边说着,手上拿着的那把折扇就轻轻摇晃着,谢妧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突然记起来,景佑陵母亲所赠的块和田玉玉佩,自己还没有归还于他,上面就是牡丹的花样,自己也正是因为这块玉佩……才在昭阳殿外载种了那么多的牡丹。
谢妧霎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字字不提他,处处却又全都是他。
谢妧恍惚之间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些事情全都和他有关,还是因为自己当真……舍不得,所以才在心中这么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他。
在他三番两次的哄骗,虚情假意的情动以后,还是不可抑制的,对上他还是会舍不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