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怎么不说话了?”饶青案捏起他的嘴巴不满道,“你不打算狡辩狡辩?”
“你都知道了。”符骁被捏起嘴巴,所以说话模模糊糊的。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符骁侧过脸去,迅速将刚才一瞬恍惚后的神情掩藏起来,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是发病了,才把你带到这里。”
“然后呢?你现在还在发病吗?”饶青案问。
“我不知道……”符骁是真的不知道现在的他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如果他清醒,他就不该拒接孙医生的电话。如果他不清醒,他就不会只是坐在监视器面前看着饶青案而什么都不做。
“这都不知道?”饶青案难以理解,“我看你现在挺正常的。”
“我发病的时候看起来也正常。”符骁侧回脸看她,“所以,你现在很危险。”
“有多危险?”饶青案俯身下来,和他鼻尖对鼻尖,额头对额头,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和他的睫毛混缠在一起,“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已经把你关起来了。”符骁有点生气,就这还不能代表什么?
“哦,好吃好喝地供着,美女哄着,我觉得挺不错的。”
符骁恼怒地抱紧她的腰,把她摁在怀里,然后瞬间两人调换了位置,“一会儿你别哭。”他压抑着什么道。
“谁哭谁是狗。”饶青案咬牙道。
符骁抚着她的后颈吻了下去,带着可怕的疯狂,饥饿和急切。
然后饶青案哭了一晚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她是哭了。
“我不做狗……”饶青案全身酸软,眼角还泛着娇媚的红色,嗓子已经喊哑了,还要坚决护卫自己的自然属性。
“你不是,你不是。”符骁把人抱在怀里低声哄着,“我是。”
饶青案一口咬在他喉结上,软软的,又伸舌舔了舔,“你是狗。忒不要脸了。”
“落地窗都快给你弄破了,不要脸。”
符骁耳朵尖通红,轻轻咳了一下,带着些求饶意味:“案案,你别再撩拨我了。”
饶青案自认为虽然身体素质上比不过符骁,但她的精神上占了主导地位,她十分自得,勉强放过他。
“我睡觉了,我醒来看不见你,你就完了知道吗?”饶青案睡前恶狠狠地警告道。
符骁失笑道:“知道了。”
饶青案太累了,睡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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