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每一个人都没法说服自己。
只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线索,更是连这个孩子是谁都不知道,所以就只能从确认身份来做起。
好在现在已经进行了颅骨复原,可以按照之前刘远松说的那样,让每个进出城门的人都去辨认。
可是即便这样也有大海捞针的嫌疑。
谁都明白,可能这个案子最终会成为悬案。
最终刘远松还是将注意力又放回了修建堤坝上。
下午李长博就跟着刘远松去视察大坝。
付拾一则是抽空回了一趟家。
因为周洲是从锦官城过来的,所以在绵竹县里并没有家宅。
付拾一当初又想着自己万一一去不回,所以干脆就让周洲住了进去。
她对周洲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要祭拜他的养父,以及好好养护这个宅子。
不过这个宅子并没有在城里,而是在义庄附近。
说起来这个宅子还是付拾一被捡到之后买来的。
为了买这个宅子,付拾一的养父还存了好几年的钱。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是什么豪宅,只不过是三间不漏风漏雨的瓦房而已。
正房是三间漂亮的砖瓦房,左右两边是土墙和茅草顶子的厢房和厨房。
山间砖瓦房,其中左右两间是卧室,中间那间是厅堂。
周洲已经回来睡觉了。熬了一天一夜,他实在是困了,所以付拾一过来的时候,敲了半天的门儿,他才给开门。
只不过开门一看是付拾一,顿时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我每天都有给师叔上香,也有好好的维修房子!”
付拾一古怪的看他:“我又没质问你,你心虚什么?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亏心事?”
周洲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付拾一狐疑的看他两眼,干脆推开他进去,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房子和牌位,发现的确如同周洲所说,牌位跟前是每天上香祭拜,屋子也有修缮的痕迹。
确定这两样没问题之后,付拾一就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这才纳闷儿的看一眼周洲:“没事你心虚什么?”
周洲尴尬道:“师叔房里留下的那些笔记我都看了……”
付拾一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留给你看的,这有什么好心虚的?”
只不过看了感觉也是白看。实在是没有进步多少。
听完了这句话,周洲顿时愕然,渐渐的甚至脸上浮现出了感动莫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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