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车县令根本顾不得咳嗽,赶忙辩解:“我们可不敢做这样的事儿。再说了,一般也没有成婚之前就来报备的,多数还是要成婚之后才来。”
的确在成婚之后,女方的户籍资料要迁到男方那边去,所以要在本地现牙进行报备登记。
但这个一般都是在成婚之后,拿着婚书去。
所以车县令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厉海提出两个最可疑的可能,这下就只剩下了一个。
这下不等李长博发话,徐坤就赶紧给车县令使眼色:“快叫人去查一查到底是不是同一个媒婆。”
这个事情也不难,一问便知。
所以没要了一刻钟,车县令的人就过来回话了,还真是同一个媒人。
而且三次都是同一个媒人。
说起来三次其实都离得不远。
每一次基本上就隔一两个村子那种。
只是并不是同一个县。
听了这话之后,顿时徐坤就让人去把媒婆叫来。
吩咐完这些之后,徐坤还不忘懊恼一句:“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上去呢?”
他说的信誓旦旦:“一定是媒婆,只有媒婆才最清楚各家是什么时候办婚礼。她也最清楚各家陪在和平里有多少!”
“她如果找两个人一起做这个事情,那再简单不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李长博却摇了摇头说了句:“未必见得就是媒婆。能做媒婆的家里也不会如此差钱。更不敢砸了自己的招牌。”
这一番话又引得众人深思。
关键是这些话还挺有道理的。
只不过这样一来,顿时就让徐坤糊涂了,他纳闷地看着李长博莫名委屈:“那李县令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了?”
付拾一小声提醒他:“这些话是厉海说的,可不是李县令说的。”
徐坤顿时看向了厉海。
厉海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最后,徐坤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只不过现在这个局面又重新陷入了僵局,本来好像刚刚打开了一点点思路……
付拾一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就轻声说道:“我觉得刚才的思路并没有错,他们一定有什么办法知道这个事情。不然怎么会如此巧?”
李长博轻声的说了句:“要么是熟人作案,要么就是有特殊渠道打听。”
“先把那两张画像给他们看看。”李长博看了一眼王二祥,这么吩咐了一句。
王二祥赶紧就掏出了。那两个通缉的人像,然后去找人辨认。
这家人家境不错,朋友也不少,所以昨天来的宾客其实还真是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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