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影低低的应了一声,明明已经没有必要,少年还是把手里的厚披风放在她手上,然后往楼上走去。
“等等”少女还在围披风,因此有点着急的抓住兰冬的手臂。
隔着很厚的一层衣服,兰冬还是觉得火烧一样的炽热。
少年的黑眼睛里像笼着一层雾,一言不发的看着莱浓。
“出去走走吧,天天呆在一个地方怎么好呢”,随着少女的呼吸,白色的雾在黑暗里散开,“白天这里比较空旷,容易被远处的人看见,但晚上的话,可以出去走走”
少女拉着兰冬的手臂,先探身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慢慢拉着他走出去。
像是保护神,少年修长的影子落在少女后面。
说着要带他出来玩的少女,自己反而开心的追着雪花跑。
少女发出得意的笑,保护神意外的被他的少女袭击。
她说带兰冬出来玩,自己反而玩得开心,雪团扔中了别人,不赶快跑,反而呆在原地傻笑。
“呀,你偷袭”雪团砸在少女身上,很快散开,少许落在少女蓬松的头发上。
原本不屑的自诩大人的少年,完全投去了这场游戏。
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夜已经很深,少女大获全胜。
她正躲在巨大的松树旁边庆祝自己的胜利,突然被松枝上挤压的雪砸到,懵懵的坐在雪地上。
像小奶猫一样,她被兰冬背在背上的时候,羞窘的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因为太累了,高热也没有完全好,反而在兰冬背上迷迷糊糊的打着哈欠。
“兰冬,谢谢你,这是我第一次打雪仗,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朋友,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朋友的话”,她声音很软,很慢,像是随时要睡过去,
兰冬轻轻嗯了一声,已经听不到她的回答了,她不时的蹭一下他的背,她的呼吸绵长,小小的好像呼吸都带着奶香。
他们回到阁楼,雪仍然下着,簌簌的落进窗外墨绿的树丛里,她睡得很沉。
兰冬熄灭窗口的小灯,感到一种难以表达的平静,那些奇怪的恶意和想象,好像都被这场大雪,被那个在松树下被雪砸得可怜兮兮的少女掩埋。
因此兰冬睡得很沉,听到像小猫儿一样的呜咽声时,他还以为在梦中。
那时他还是神学院的学生,学院里的野猫很多,但他从来没有注意。
只有那只小猫,花色斑驳,不像纯种猫一样被小心对待,它太虚弱了,倒在兰冬脚边,可怜的呜咽着,它甚至没有碰到兰冬,只敢在草丛边隐忍小声的叫。
“莱浓?”
兰冬睁开眼睛。
“没没事”,少女身体蜷缩着,抖了一下,尽力想抑制住哭泣,但那很难,她身体还因为抽噎而剧烈的起伏着。
“发生了什么?”他睡之前,她还恬静的睡着。
夜已经很沉了,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以为兰冬看不见,尽力的想隐藏,但兰冬看得很清楚,她在哭。
他以为已经平和的内心,在瞬间被情绪和肆虐的欲望掌控。
“别,别开灯”少女裹着单薄的被子,想要阻止兰冬。
小灯橘色的灯光亮起时,她几乎害怕又绝望的闭上眼睛。
少女抱着双臂,把脸贴在膝盖上,再也控制不住的呜咽着。
兰冬怎么问,她也只是哭泣。
“莱浓,看着我”
长久的沉默之后,少年声音冷得可怕,那几乎是一种带着命令的语调。
但少女却反而在这样接近命令的语调下,停止了哭泣。
像是身体训练而成的与生俱来的反应,她慢慢抬起头来,小小的脸蛋散步时还笑得像是一朵向日葵,这时候就变成被雨打过的粉玫瑰。
“莱浓,告诉我,你怎么了”
少年好像并没有因为少女的哭泣而变得柔和,那双黑眼睛反而更加沉。
“我”少女咬着唇,“我生病了”。
“嗯?”
“我”少女难以启齿的避开眼睛,双手把身体圈得紧紧的。
“莱浓,我是神职人员,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是神职人员吗”少年直视着女孩闪避的眼睛。
“神职人员?”少女重复着,闪着泪花的眼睛有些动摇,少年的这种坚定让她开始犹豫。
“在主面前没有性别,神职人员是主降临在世界的化身,对吗,莱浓”
“没有性别”少女信赖的眼神落在兰冬身上。
缓慢的重复对自己说了几遍,她握紧了拳头,终于垂着脑袋,放下环在一起的双手,原本挡在身前的双腿慢慢放下去。
黯淡的小灯闪着,羞涩的少女穿着一件白色睡裙,主动挺着发育得过于丰满的胸部。
粉红的奶子没了白天的束缚,在睡衣上映出凸显的痕迹,旁边湿哒哒的一片,奶白的水珠沿着睡衣的褶皱往下流,把白色睡衣染出一片灰色的水渍。
少年的瞳孔在瞬间失焦,深邃的眼睛覆上一层危险的暗色,而天真的女孩还一无所知。
似乎因为少年长久的沉默,她以为少年没有看出偏差,忐忑着把睡衣一边拉下来。
“这里,很奇怪”,少女涨红了脸,肥大的乳失去最后一层遮挡,袒露在空气中,粉红的奶子还不时吐出奶白的汁液。
“你怀孕了?”
少女温婉的形象在兰冬脑海中倒塌,那朵代表着少女的花开始长大,褪色,从枝头坠落,变成泥泞里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枯花。
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谁都可以随便对待你吗?少年深邃的眼睛染上一层黑色。
“没,没有,我没有”少女涨红了脸。
回忆在兰冬脑海中收束成一根线,最终定格在花匠哄骗少女注射的药剂上。
跟随神父行走,他们在荒留城的暗巷,停留过一段时间,很多妓女为了情趣,都被注射过这样的药剂。
“兰冬?”
少年长久的沉默让女孩有些害怕。
“把另外一边也拉下来”
少年的语气太平静,太冷淡,神情那么专注,好像真的是在观察能不能医治一样,以至于这样荒谬的话覆上了一层让人信服的力量。
少女迟疑着,在听到少年,“嗯?”的一声之后,拉下了睡衣,羞耻得闭上了眼睛。
兰冬皱着眉,一言不发的看着,他面色平静,所有那些挣扎,内心的冲击,都被深深的掩藏在那双黑色的眸子里。
乳白的奶水时不时的从红粉的奶子上滴出几滴,硕大的乳半坠,随着少女的呼吸而起伏着,像枝头熟透的浆果,仿佛手一碰,都要溢出汁来。
慢慢的,他凑近了,少年半弯着腰,像是数学家在钻研世界上最难解的方程式,他嗅了嗅,清冷的声音像是水滴落在石头上,“疼吗”。
因为凑得太近,少年温热的呼吸喷在少女硕大的乳上去,少女下意识的并紧双腿,身体小幅度的抖动。
“不疼”尽管不停说服自己,但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还是让她感到不安。
女孩带着哭腔,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很涨”,那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少年伸出艺术家一样手指,轻轻从上面抹一点奶白的汁液,覆在自己干涩的唇上,那抹凉意触到那颗粉红樱桃的同时,少女奶白的身体微微一颤,几乎下意识蜷紧了粉白的脚趾。
“有点涩,但大部分带甜香,应该对身体没有伤害”,少年语调平稳的做出评断,好像真的在医治一位病人。
但这并没有结束,少年又弯着腰,像在仔细检查,用指甲刮了一下敏感的小樱桃,“这样呢,有痛感吗”。
“唔”少女忍住破碎的闷哼,先是回答“没有”,接着又羞窘的说“痒”,她几乎要羞耻的钻进地缝里,但仍然认真的对‘医生’说出自己的感受,她看着兰冬,完全信赖的看着兰冬,好像在说,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兰冬深邃的眼眸覆上一层暗色,所有交杂的情绪和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少女粉红的小樱桃被反复蹂躏,青涩的粉樱桃慢慢变成熟透的艳红,袒露的身体上满是乳白的液体,澄澈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只能被一阵又一阵的新刺激淹没。
“兰冬,疼”,女孩几乎恳求的低声说,但手仍然不敢阻止少年的动作。
“自己揉过吗”少年换了阵地,开始研究少女几乎荡起波的胸部,软嫩的白肉像棉花,在少年的动作下变形。
“兰冬,别”少女咬紧下唇,声音断断续续。
“嗯?”少年凑得很近,像是在一边做观察日记,一边实验。
因为得不到回答,少年的手更加用力,眼睛盯着吐出汁液的红樱桃。
“唔”少女似乎对身体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青涩的身体在少年的掌握越来越不受控制,几乎是哭喊着说,“没有”。
小灯在窗边,青涩的少女挺着肥大的胸,奶白的乳波在少年的揉捏下晃动着。
随着少女那声几乎崩溃的‘没有’,被玩弄得艳红的奶子喷出奶水,一柱一柱连绵不止,汹涌的溅在兰冬脸上。
少年的脸陷在阴影里,只能看到奶白的液体沿着下巴慢慢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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