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拉着李楷洛进了书房:“海外经略使,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个虚职,但至少算是保全了临淮这孩子的军功,赐婚圣旨没下,你总爱东想西想操心,如今皇上赐下旨意,命他们择日完婚,你又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李楷洛当然知道,海外经略使绝不仅仅是一个虚职。
极有可能,皇上这样安排,另有深意。
但他从来是极疼夫人的,因此想一会儿找李临淮,或当差时到公主那儿探个口风,再行打算。
在此之前,不要妄自揣测,加深他夫人的焦虑。
结果他才安抚好自己夫人,握着圣旨一脸喜色的李临淮,叩响了书房门:“父亲,母亲,儿子有话要说。”
真是一天天的,唯恐天下不乱!
公主游历行医,没回长安时,这小子不肯娶亲。
终于等到了公主,还两情相悦了,这婚事又有诸多波折。
现在婚事定了,一个海外经略使,背后又隐藏了极深的喻意。
这会儿已经惊动他夫人,再是遮掩也已经晚了,李楷洛没好气道:“先滚进来吧!”
李临淮手捧圣旨推门而入,李楷洛看着他喜色藏不住的傻儿子。
也只有公主有办法,能将自家儿子这张面瘫脸整一整,他如今的样子已经与从前判若两人了。
因为公主,他身上有了年轻人的鲜活气息,李楷洛也就对他瞒而不报的怒气消散了些。
“你来见我和你母亲,是想说清楚海外经略使一事吧?”
“是!”
李临淮跪下来:“不孝儿临淮,来给父亲母亲请罪了!”
“这么说来,为父和你母亲替你的亲事悬着心时,你其实已经知道这个海外经略使,会落到你头上了?”
李楷洛神色很无奈:“为父并不是不支持你和公主将目光投向海外,只是海上风险重重,一个不慎可能有去无回,这么大的事情,你总得跟我和你母亲商议过,再做决定。”
“父亲,儿子也不知道,皇上会赐我这个海外经略使之职,是因为班师回朝那日,儿子在御书房求娶公主,皇上松口了,但公主却觉得,儿子为她放弃了斩杀吐蕃的军功实在可惜,大概儿子用了领闲职,能陪着她出海一事宽慰她,才有了今日这个海外经略使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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