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果然有些紧张了:“不是这样的二哥,我只是”
“你就把你二哥丢在家里当个孤家寡人吧,你走吧。”贺匀坐下,侧身掩面,痛心疾首。
在一旁看热闹看的好好的冯奕却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惹得贺匀怨念满满地盯着他。冯奕立刻捂住了嘴:“不好意思啊将军,太假了哈哈哈,没忍住。”
“”
“二哥,要不然你就这样想,总之我也是因为城中瘟疫才回来的,就当是我再续旅途,会不会有些安慰啊?”
安慰个屁!要不是城中有瘟疫你都不想回家了,我更郁闷了好嘛!
贺匀无可奈何,又站起了身,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弟要出走,我反正也拦不住。”
他抽开椅子就要往外走,贺敛连忙问:“二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贺匀哼了一声:“你管我去哪儿!”
贺匀一路往王府走,越想越郁闷,合着现在冯老头子、冯奕还有兰天统一战线,一起要走,这不是欺负人嘛!欺负我势单力薄吗!兰天这小屁孩看着听话,心却这么野!走走走!走屁啊走!
他气呼呼地进了王府的门,直奔谢旋的房间,一边敲门一边喊:“子忱大哥!子忱大哥!子忱大哥!”
谢旋人在书房,便听到卧室那边贺匀在嚷嚷。他放下手中的卷宗,轻飘飘地走到贺匀身后,伸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哎呦妈吓死我了!”贺匀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叫:“子忱大哥你从哪儿来啊?”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睡觉跑这儿来嚷嚷什么?”
“子忱大哥你听我跟你说,”贺匀拽着他的胳膊进了屋里,“兰天又要走。”
谢旋道:“又要出门?跟冯先生一起?”
“是啊,我拦都拦不住,跟脱了缰的马似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贺兰天性子这么野?”
“兰天这不是野,他有自己的想法。”
“我当然知道了,可是他才回来多久啊?就跟在家里他二哥不给他饭吃似的。”
“兰天说立刻就要走吗?”
贺匀愤愤道:“没有啊,这马上都要过年了,他要是敢说走就走,我打断他的腿!”
谢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额那当然是不可能的,那也不能年都不在家里过吧。”
“你看你不是不反对他出去吗?”
“我反对有用吗?这小子现在心里都是主意,才不管我同不同意。”
“那你可误会兰天了,你若是跟他说一句就是不准他走,他一定不会走的。”
“算了吧,那他还不得在心里怪我。”
谢旋笑:“你不是明白得很吗?心里还不平衡什么?”
“我就是不平衡,我不管反正我今晚不回去了,看见贺兰天我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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