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宜民立刻抱住了他,想要让面前的人摆脱这些自责和愧疚:“我没有要娶你妹妹,梓潼对于我来说,就像她对于你一样……我把她当做自己妹妹一样疼爱的。”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别人……从始至终就只有这一个。即使是他的家人,也只不过是再自然不过的爱屋及乌罢了。
“真的吗?”
李玉泽醉眼朦胧地抬起头,迷迷糊糊道:“不对……你是谁?你说的能作数么?不行,只有子澜亲口跟我说,我才能相信。”
方宜民哭笑不得,没料到李玉泽已经醉到了这种地步,连他都不认识了。
他没再和李玉泽解释——这个时候,眼前的醉鬼估扌莫着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与其用语言让他相信,还不如直接身体力行地让这块木头明白。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口勿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影紧紧拥抱在一起,渐渐合成一个,在灯下拉出长长的倒影。
唇舌交缠着,任何一方稍微退开一点去平缓呼吸,另一方就会急切地掺上来,又重新口勿在一起。
茶案上的杯子已经倒得不成样子,李玉泽把人口勿得七荤八素,余光瞥到方宜民极其喜爱的一个紫光壶马上就要落地,竟然还能留出一分闲心来,把茶杯摆回了原位。
这里东西实在太多,到底不是一个方便办事的场所。李玉泽拉开和怀里人的距离,额头抵着额头,两个人都在剧烈地口耑息着。
过了一会儿,他平复了声音,才问道:“咱们去房里吧?在这儿,我总是怕你会磕着碰着哪里……”
这地方尖尖角角实在太多,他自己还好,皮糙肉厚惯了,即使箭矢透过盔甲射入皮肉,也不见李玉泽皱一下眉头。
可方宜民这一身雪白皮肉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要是磕着碰着哪里,都不用等到明天,一个时辰之内就能青紫一片。
都到这一步了,也就李玉泽有功夫去想这些事情,方宜民被口勿得七荤八素,已经神志全失,恐怕此刻就算对方要他跪在地上,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他双手搂着李玉泽的脖颈,摩挲着对方的发丝,才分开不到一分钟的嘴唇,又急切地去寻李玉泽的。
等到唇瓣重新贴在一起,方宜民才迷迷糊糊地道:“好,那就去房里……你说什么都行……”
李玉泽原本也只是需要他的一个点头而已,别的什么都不需要他操心。方宜民甚至连地面都不需要接触,就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强壮手臂抱了起来。
随着抱着他的人的动作颠簸,方宜民的双腿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地贴着李玉泽的腰,双手也在李玉泽颈后绞紧。
这个姿势下的人更加粘人得不得了,像是铁了心要做李玉泽身上长出来的东西,一刻也不肯跟对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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