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方宜民对李玉泽的体力来说绰绰有余,就算对方贴他贴得再紧,对于五感灵敏又久经沙场的将军来说,也不会有太多妨碍。
因此就算身上挂了个粘人精,李玉泽李将军还是顺利又快速地到达了方宜民的房间。
他刚把人放在床上,自己想去解衣带,谁知道方宜民又立刻贴了上来,白玉似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小声祈求道:“要亲……”
也许是天生的缘故,又也许是方宜民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什么苦,他一身皮肤都嫩如剥壳鸡蛋,不见光的地方更是白皙得厉害。
而李玉泽恰恰相反——虽然刚出生的时候也勉强算得上是个雪白团子,可这么多年的战场生活,日晒风吹,他的皮肤早已变成了小麦色,配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处处都显示着含蓄的力量感。
此刻方宜民细嫩的皮肤贴着李玉泽的脖颈,沾着点黏腻的汗渍,雪白与麦色交融在一起,莫名就多了点让人脸红心跳的意味。
怀里的人缠人得厉害,又无比了解李玉泽,知道他最吃最不吃哪一套。
方宜民一向会讨别人欢心,只是很多时候,他对别人并不感兴趣,也不屑于把自己的心力花在这些地方。
这种漠然和高傲是小方大人与生俱来的,被他傲人的才华和家世惯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只不过现在,当他开始把自己的心思全部都花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不管是谁,都无法对他说出拒绝的话。
“唔,从羿,我要你……”
话的最后几个音节被唇齿吞下,变得含糊不清。又因为室内逐渐升高的温度,而多了几分暧日未的气氛。
方宜民并没有说是要李玉泽的什么,可或许是心灵相通,又或者是那壶让他开了窍的酒,李玉泽竟然鬼使神差地懂了。
只是看一眼身下人纤细的手腕,李玉泽就突然犹豫了起来:“可是,你会疼的……”
他不清楚这些事情的细节,但对自己还是非常清楚的。
虽然谷欠望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子澜也给了他一如既往最大程度的纵容,可李玉泽还是怕自己的莽撞和不了解会让他受了伤……
——即使在意识不太清明的情况下,在谷欠望即将冲昏了头脑的关口,他也舍不得让方宜民疼。
方宜民双手捧着他的脸,被他一如既往的体贴与呵护暖到,眼睛里除了氵曷望,还多了点温柔的笑意。
他摇了摇头,轻轻道:“没关系的。”
方宜民的脸上多了点羞涩,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勇气:“我不怕。”
见李玉泽还有点犹豫,身体又遵从本能地靠近,方宜民忍不住笑了笑,搂着他脖颈的手用力,立刻就把人拉到了跟前。
和李玉泽鼻尖对着鼻尖,方宜民低声祈求道:“从羿,求求你,疼疼我吧……”
被人这样紧紧拥着,方宜民身上好闻的味道直钻入李玉泽鼻腔,让他更加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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